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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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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洛扁扁嘴,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可素,”偷偷瞄了眼尤清洄胸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我又没有喝过粮七的奶,别的小朋友都喝过粮七的奶。”抽了抽鼻子,眼泪不要钱似的啪哒啪哒往下掉。

尤清洄见不得儿子掉眼泪,但也不可能真的有……只得斟酌着先哄哄他,“那,等你什么时候能发准‘娘亲’的音了,娘亲就给你喝。”其实尤清洄心里想的是,只怕那时送到你嘴边你都不要喝了,谁知儿子却总能给他惊喜。

“好啊。”小朋友很天真的看着尤清洄,“娘亲。”

尤清洄:“……”宝贝儿子,粮七怀疑你很久了,你到底是在卖萌呢还是牙齿漏风?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提示首点就强调了,虐,虐,虐,有什么排在虐的首位的?无非就是渣攻,也就是说本文主打的就是渣攻。觉得不喜欢吐槽几句也没什么,但请不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冷静一点,再不忿,再郁怒,毕竟只是,都是假的,都别往心里去。千错万错都是作者的错,行吧,谁让作者写出这种东西又把握不好力度,弄的不尴不尬的。要实在受不了,点叉就好,不强求。

另,作者从来没说受原谅了渣攻

☆、六十章荣归故里

第二日,尤清洄一行五人启程回花母谷。

临行前,尤清洄拉着几人又给三人烧了许多纸钱。

尤清洄暗暗想,待确认花母谷无事发生,便将那三人的墓移过去。

待要乘坐马车,事情又来了。

尤小洛要和粮七两个哥哥一起坐马车里,这本没什么问题,尤清洄那辆马车虽不够宽敞,但坐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和一个小奶娃还是绰绰有余的。但这样一来,马车就只能由顾松知赶,而孙潜他们坐来的马车便成了空的,没人驾驶。

“不能叫小马儿跟着我们跑咩?”尤小洛很认真的问。

最后还是尤清洄的牵引蛊起了效,马车自行的跟在他们后面跑,尤小洛伸着脑袋兴奋的大叫:“哇!窝尊厉害!小马儿真的跑了耶!”

抓着尤小洛的脖颈把人捞回来,尤清洄敷衍道:“对对对,小洛是最胖…嗯,棒的。”

尤小洛瞪眼,本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愈发大了,“粮七,尼刚才说小洛胖!”

尤清洄捏捏他粉嫩的小脸蛋,“粮七说的是棒。”

尤小洛捂着脸,“胖!”

尤清洄:“棒!”

尤小洛:“胖!”

尤清洄点头,“对,胖,尤小洛是小胖仔。”

尤小洛撅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想又觉得委屈的不行,“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粮七坏!说小洛是胖仔!呜呜呜…坏粮七!”

尤清洄赶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好了好了,乖,不哭,粮七错了,尤小洛是小瘦仔。”

尤小洛在粮七怀里拱啊拱,抽抽搭搭,“粮七坏!说窝胖!”

“粮七错了。”

尤小洛泪眼汪汪道:“粮七不给小洛喝奶!”

尤清洄:“……”宝贝咱不说这个好不?

好不容易将尤小洛哄睡着了,尤清洄才有机会跟两个孩子说上话。

行岳那孩子,长得白白净净,性格也文文静静的,尤清洄看着就很喜欢。这么乖巧一个孩子却没有亲生爹娘,收养他的夫妻不仅关系不融洽,而且据顾松知的说法,沈瑛对行岳不太好,顾锦年又颇为严厉,顾松知虽说还行,但毕竟是男子,粗糙的很,诸多细节照顾不到,这孩子小时候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同样的,没有疼爱孩子照料周全的父母,孩子才特别懂事。

而懂事的孩子,其实最惹人疼。

尤清洄心疼行岳,不禁目光柔软,“行岳,你如若不介意,我想认你作干儿子可好?”

似乎没想到尤清洄会这样说,顾行岳怔愣了一下,但还未等他开口,孙潜已抢先道:“不行!”

将目光转向孙潜,尤清洄奇道:“为何?”转而一想,不免黯然,“阿潜是否还在怪爹爹,觉得爹爹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不配做行岳干爹?”

“自然不是!”孙潜连忙否认。

“那是为何?”尤清洄依旧目露忧伤。

“因为,因为……”孙潜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忸怩半天才道:“行岳若认了你当干爹,那我和他不就成了兄弟,那,那我还怎么娶他做媳妇儿?”

尤清洄哑然,想想孙潜似乎是不知行岳是顾松知领养这件事的,不由奇怪,“现下,你与行岳的父亲都是顾松知,不已是兄弟了么?”尤清洄光想了前半句话,以至于都忘了震惊孙潜的后半段话。

孙潜从鼻子里哼了哼,愤怒的表示,“那人才不是我父亲!他抛弃爹爹你,不要我们,另娶新欢,是很坏很坏的坏人!”

隔着一布帘又耳力超群的顾松知自是将车内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闻言身体一僵,马车歪了方向,碾过一块石子,车里的人俱是颠簸了一下。

孙潜小声嘟囔,“故意的。”

顾行岳见状,不由道:“阿潜,话也不能那么说,父亲他,其实是有苦衷的。”

“是啊是啊,抛妻弃子,苦衷就是为了娶另外一个女人嘛。”孙潜没好气道。他心一大,难免口没遮拦。

“孙潜。”顾行岳也沉了脸,“他也是我父亲,而你口中的另一个女人则是我的母亲。”

一见行岳生气,孙潜立马就蔫了,连连道:“行岳行岳,我不是在骂你父亲,也不是怪你母亲,而是你父亲实在太混…嗯,过分,欺负我爹爹……虽说爹爹也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但我就是气不过。而且,”孙潜拧着眉,苦恼道:“若我认了他,那咱俩便真成了兄弟,那我怎么娶你啊?”

这个傻小子,血缘一事,又不是你不认便能不存在的…顾行岳悄悄弯了弯唇,本想告诉孙潜真相的,但看到他那样纠结发愁蠢萌的样子,他忽然又不想说了。

将二人的互动瞧在眼里,想起孙潜方才的豪言壮语,觉得甚是好玩,不由摆出身为人父的威严,严肃道:“阿潜,你可知,世间男子俱应当娶女子为妻,男子与男子相恋是不被认可的。”

孙潜张大嘴,愣愣道:“那爹爹你……”

“爹爹与你不同,爹爹能生孩子,除非你也能,那便可以。”尤清洄淡定道。

孙潜:“……”

“奥,差点忘了,你是我生的,兴许你也有那项功能。但你若想和行岳在一起,你便只能当妻子那一方,须得尽妻子应尽的义务。”尤清洄面不改色的故意道。

孙潜:“……”

妻子?孙潜脑海里浮现他印象中的女性形象,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时含羞带怯的朝人抛几个媚眼,然后跟没骨头似的靠到男子身上……孙潜抖了抖,他才不要那样呢!瞥了眼坐的端正的顾行岳,孙潜试着把头往他肩上一靠……

忽觉肩膀一重,顾行岳一转头,便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眨眨眼,不免起了些捉弄的心思,“如何?娘子,为夫的肩膀你靠的可还舒适?”

孙潜顿了顿,“纤纤玉手”轻轻一拍顾行岳,嗔道:“讨厌~”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孙潜自己都恶心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阿潜已是做好了为人妻子的准备,那为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尤清洄似笑非笑道。

“……”孙潜僵了僵,连忙想转移话题,眼睛一转,想到那个除了他们之外的墓,“爹爹,我有个疑惑,我们还活着爹爹为何不把墓撤了呢?还要把爱子们改成爱子?”

尤清洄面容一肃,眼中因为打闹刚浮现的些许笑意慢慢淡下去。

见尤清洄这般情态,孙潜不免有些慌乱,他可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顾行岳见状,适时岔开话题,“阿潜,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孙潜看看尤清洄,又看看顾行岳,“什么事啊?”

“其实,我并不是父亲亲生的。”顾行岳垂下眼。

“奥……啊?”孙潜惊诧的瞪大眼,傻傻道:“什么意思?”

顾行岳便将顾松知那天所说之事挑挑拣拣的与孙潜说了,末了,弯起眼,“所以阿潜可以放心,我与你本就没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暂且可以称作兄弟。”

孙潜怔怔的看着行岳的笑脸,忽然就心疼的不行,想把他揽进怀,又碍于爹爹在场,只能把手伸过去,悄悄握住行岳白皙的手。

将“两兄弟”相亲相爱的画面看在眼里,尤清洄微笑,“孩子们,只要你们真心待对方好,无论将来当好朋友或者做恋人,爹都支持你们。”

孙潜惊喜,“真的啊?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顾行岳坐在旁边淡淡的笑。

几日后,一行人抵达花母谷。

花母谷众人早已在书信中得知此消息,全部出来迎接,一番嘘寒问暖后,尤清洄得以回到自己房间。

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这一路来,经历许多,真正到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不变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那次毓歆与罗度他们三人去傲因宫营救尤清洄,早就知晓了他的遭遇,以及他能生孩子的事,他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自然不会觉得什么,与尤清洄之间依旧毫无嫌隙。回来时,再把这些事和恭叔说了,恭叔一直把尤清洄当儿子疼,听说他的遭遇后,心疼极了。

这次尤清洄回来,还带回了两个“死而复生”的小小少爷,最高兴的莫属恭叔了,张罗着给小小少爷们收拾房间。孩子没有错,因而他对顾行岳也很温和,但是对曾经抛弃过尤清洄的顾松知可就不那么友善了,板着脸爱理不理的。

顾松知自知理亏,便一声不吭的一并受下了。

原先是要让孙潜和顾行岳住一屋的,但孤男寡男的,两人又互生情愫,虽说小,但是万一……这么小不是更不成体统么。尤清洄不放心,给两人各自安排了一间房,孙潜幽怨的念叨了很久,说什么“一直住一起的”之类的,但到底还是摄于爹的权威,不敢再抗议什么。

顾行岳倒是没什么怨言,规规矩矩的和尤清洄道了谢。

两相一对比,尤清洄再次感叹自己家教的失败。

顾松知被安排的离尤清洄很远,尤小洛则和尤清洄睡一起。

深夜,花母谷陷入沉寂,正当众人都好梦时,尤清洄却辗转反侧。

身边的小奶娃已是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尤清洄睁着眼,夜深人静之时,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纷纷袭上心间,他脑中一片混乱。

想到惨死的干娘,想到心机深沉的楚云,想到过去种种,想到夭折的孩子,想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遗世男子。

想着想着,泪湿润眼角,流过鬓发,没进枕间,哭着哭着,意识慢慢飘散,人渐渐睡去,继而开始反复做那些冗长沉闷的梦,梦境里,那些不堪的事从没发生过,大家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夜半,尤清洄突然惊醒。

急忙去看尤小洛,见他正趴在他旁边吮着手指呼呼大睡,不由放下心来。

忽然,窗上闪过一个黑影,尤清洄眉心一跳,连忙追了出去。

夜风寂寂,黑漆漆的谷中见不到半个人影。

忽的,又是一个影子掠过,尤清洄正想追过去,垂下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尤清洄本能的反手便一掌拍过去,却被人接住了掌风,定睛一看,原来是顾松知。

如非信任于他,尤清洄也不可能带他回谷里。虽然不想怀疑他,但经过殷傲遗一事,尤清洄不得不认真审视,大半夜的不睡觉已经很可疑了,再加上不让他追过去……“你出来做什么?”

尤清洄语气中不加掩饰的怀疑让顾松知有点受伤,但他还是认真答道:“听到有动静便出来看看。”

收起所有的狐疑,尤清洄平静道:“那你可有看见什么?”

顾松知笑了笑,有些凄然,“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但我怕你有危险,才不让你去追。”

谷中黑沉,又重归平静,别说人影,连猫影都没有。尤清洄耸耸肩,意味不明道:“这下好了,谁都不用追了。”

这种不冷不热的口气,无异于将他判了死刑,顾松知唇泛苦涩,心中纵然不舍,但也不愿再讨嫌,“清洄,想来你在自己家中也很安全,明日,我便会启程告辞。”

尤清洄闻言一顿,没好气,“好啊好啊,你走了便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也修想认回儿子。”

顾松知怔了怔,怎么感觉清洄是不愿他走的…“清洄,你……”

尤清洄没管他想说什么,冷淡道:“既然顾盟主明日要离开,那就早点回房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这回顾松知是真确定了,清洄因为他说明日要离开正和他闹别扭呢,心下一喜,强行抱住尤清洄,“清洄,好清洄,我以为你怀疑我,所以才……”

“才什么?”尤清洄没好气的打断,“才赌气说要走,还是在威胁我要走?我要不放心你,会让你一直跟着么。”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你,你打我,不生气,好不好?”顾松知一手揽住尤清洄纤瘦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白嫩的手,凝视他沉淀在黑夜里的明润眼眸,眼里俱是温柔,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尤清洄拔出自己的手,想从顾松知的禁锢中挣脱出去,却被他牢牢抱着,不松反紧了几分。

尤清洄怒,“顾松知!你给我放手!谁许你搂搂抱抱的?别蹬鼻子上脸!”

顾松知笑嘻嘻的贴上去,蹭了蹭尤清洄散发着淡香的脖颈,着迷的吻了吻他的发鬓,嘴里喃喃:“宝贝儿,夫人,我们有快十年没亲近了,我想死你了,我……”

话语因尤清洄的猛然挣脱而打断,顾松知眼中的意乱情迷霎时消散,骤然从美梦中跌醒,但见到尤清洄大惊失色的样子,到嘴的话变成了担忧,“清洄,怎么了?”

尤清洄脸色苍白,嘴唇微动,“小洛,还在房中……”语毕,拔腿便向自己屋子跑去。

然,棉被掀开,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只余开着的窗随风啪啪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章最终真相

正楼的大厅内,灯火通明,众人聚在厅中,表情凝重,气氛沉肃。

找过了,哪里都找过了,一波波的家丁派出去,报回来的都是“没有找到”,包括他们本人,将能找的地方全都翻了个遍,没有尤洛的半分踪迹。

尤洛还那么小,就算自己跑了,也不可能跑远,不会遍寻不到踪影,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劫走了。这该死的调虎离山!尤清洄一拍椅子的扶手,猛地站起来。

顾松知眼皮子一跳,“清洄你去哪?”

“还有一个地方。”

“不行!”顾松知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他刚才听他们说了,那个禁地危险至极,甚至很有可能便有去无回,怎么能让清洄去冒险。

“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急!”又是着急又是自责,尤清洄有些口不择言。

知他内心焦灼,顾松知自不会纠缠这些有的没的,反而耐心道:“清洄,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实在太危险了。而且,小洛说不定已经不在谷里了。”

众人也纷纷劝说。连恭叔都道:“小少爷,这回老奴也觉得顾盟主说的对。太危险了,你忘了上次……”恭叔没说下去,毕竟小少爷和那个殷傲遗实在没什么好的回忆,“总之,你不能只身犯险。”

“清洄,若你执意要去,待天亮了,我陪你一道去。”顾松知退一步道。

孙潜抱着尤清洄,“爹爹放心,弟弟一定没事的。”

原生也道:“是啊清洄,况且你现下出去,若是不但找不到小洛,反而还把自己弄丢了,岂不更得不偿失?”

众人又是附和。

看着一张张担心又关切的面容,尤清洄叹息一口,颓然坐回座位,“抱歉,让诸位担心了。”

“清洄……”顾松知坐到尤清洄旁边。

原生向众人使了个眼色,示意给他俩单独相处的时间,顾松知能搞定清洄。

恭叔虽不情愿,但知眼下只怕也唯有顾松知的劝说最有效,没坚持,与众人一同退了。

倒是孙潜那个犟小子,死倔着不肯走,“不行!我要跟爹爹在一起!”

几人轮番劝说,孙潜都倔强的不肯松动半分。

最后还是顾行岳出马,强硬道:“孙潜,你若现在不走,便永远别想与我一道走了。”

孙潜一听这话便不干了,这哪成啊,但…孙潜犹犹豫豫,“可是,我爹爹……”

顾行岳瞪着他,“你爹爹有父亲陪着呢!”

行岳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哪有这么凶过他啊,孙潜当即蔫了。

顾行岳也放软态度,“阿潜,快走吧,大人间有些安慰人的方式小孩子是不能看的。”

孙潜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的睁大眼,“真的?那是什么方法?”

顾行岳敷衍道:“你长大以后就懂了。”

“奥…好想快点长大啊。”孙潜有些失望道,口中如是说着,脚下乖乖的跟着众人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罗度:“……”有时候小孩之间的对话大人也不太懂…

浮生:“……”小孩不能看的安慰人的方式……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原生:“……”行岳这孩子,未免有点早熟吧……

恭叔:“……”唉,老啦……

众人散尽,大厅里只剩尤清洄和顾松知。

尤清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顾松知知他是自责,不由宽慰道:“清洄放心吧,先人不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洛必定不会有事的。”

尤清洄轻轻叹了一口,低声道:“叫我如何放得下心来。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我竟上当了,要是我没追出去……”

“清洄无需责怪自己,他在暗咱们在明,有些事防不胜防,没有这一次,也有下一次。”

“话虽这样说,但……”尤清洄仍蹙着眉心,忧心忡忡不减半分。

顾松知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清洄,凡事总有目的,只要我们知晓他的目的,便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也许是现下真的需要个安慰的人,也或许是注意力压根不在这个上面,尤清洄没有拒绝顾松知的亲近,“可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目的。”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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