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之后,林微夏怎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身上她不知道的事,空缺的那两年,李笙然的示威,每一件都让她感到无力和难过。
林微夏低下头,用力一咬他结实的手臂,她咬得用力且放狠,像一只被困兽般,他的手臂立刻起了一个鲜红的牙印,还带着红血丝,班盛皱眉松了手,她转手就要走。
班盛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林微夏不停地推他,打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
“你走开!你不也是骗子。”
可任林微夏怎么推搡他,打他,班盛就跟俱铜墙铁壁一样,一声不吭地受着,纹丝不动,挨多少打仍抱着她。
班盛伸手去掰她的脸,想好好跟她说话时,手一摸上林微夏的脸,湿了掌心。
她哭了。
在得到这个信息点后,班盛的心像被人烫了一下,也跟着止不住的疼。
林微夏还在他怀里不停地闹腾说要走,班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嘴唇堵了上去。
女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发出呜呜的声音,班盛的手摩挲着她的脖颈,不重不缓地往下移,带着情欲的试探和汹涌的渴望。
林微夏仰着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班盛顶着一张冷淡分明的脸,做出来的事却有违他的性子,舌尖撬开贝齿,极重地舔了一下。
尝到了眼泪的味道,湿湿的咸咸的,班盛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林微夏被他弄得渐渐安静下来,两人接了很久的吻,暧昧的喘气声和纠缠在这个黑夜放大。
最后班盛把林微夏抱在怀里,侧着头用嘴唇亲了亲她脖颈上那块软肉。
林微夏被他抱得紧,有些呼吸不过来,仍在控诉:
“你不也是个骗子。”
班盛把脸埋在她颈间,热气喷洒弄得人心里发痒。男生轻笑一声,低淡的声音这会儿哑得明显了:
“哪骗你了。”
班盛这么一说,林微夏直觉不对劲,从进门开始他抱住她,她就感觉他身上烫得厉害,像火炉一样,密密麻麻地裹在林微夏身上。
林微夏伸手一摸,发现他的额头烫得厉害,惊呼:
“你发烧了。”
“知道。”班盛说道,他倒显得不怎么在意。
“那你快去躺下。”林微夏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以前林微夏被烂醉的父亲撇在家里一个人的时候就学会了照顾自己,后来去了姑妈家,她是老大,开始学会照顾别人。
林微夏想给班盛量体温,结果发现他家连体温计也没有。
叹了一口气,林微夏打开外卖软件,买了退烧药和家用的备用感冒药,顺带买了体温计。
下完单后,林微夏让班盛躺床上休息。关上房门口,林微夏静静地环视这套房子。
班盛的这套房子很大,复式,楼上楼下加起来两百多平,拉开厚厚的窗帘,离江对面CBD 写字楼里的光透进来。
班盛家里的装修色系冷而硬,统一的黑白灰色调,没有一丝装饰品和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