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练歌,今天我们就把歌分好,这样明天就可以开始练习了。温柔很有耐心的说,多年以来的经验让她习惯了和这些懒鬼打交道,了解他们可以随时随地找出一万个借口偷懒,却绞尽脑汁都找不到一个上进的理由,所以温柔已经习惯了做他们的指路灯塔,或者说拿着鞭子驱赶他们前进的牧羊人。
每当温柔指出他们明明现在可以做,他们却故意不做的事情的时候,对方就会露出一种挫败的表情,这种时候,温柔会从内心升起一种胜利感,这证明自己打败了对方。
不过让温柔失望的是,曲静妍没有露出挫败的表情,她甚至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点嘲讽的意味,你和很多人一起练过歌吗?
曲静妍没等温柔回答就说:互相之间会打扰的非常厉害的,所以练歌这件事,直到练好以前,我们都没必要聚在一起。
曾经是歌手,其实现在也算半个歌手的黄枝槿这才明白温柔原来打算干什么,不由得带了几分无语的说:所有人在一起练歌除了会互相打扰以外没有别的用处,还是自己跟唱比较好。
黄枝槿想了想,身为队长的她似乎有义务给其余人一点提示,如果觉得自己听不见自己的歌声的话,可以录下来,大家先把自己的部分练熟,然后我们再合在一起,到时候如果有问题,我会给大家指导的。
温柔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夺来的主导权,在曲静妍和黄枝槿之间两句话就交接完毕,不由得带了几分恼怒,她当然知道一起练歌会相互打扰,只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但是她很快泄了气,她深刻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于她而言未知的领域,恐怕一时半会她没有办法掌握主导权了。
确认温柔被说服了以后,黄枝槿开始履行队长的职责,我们今天先把歌分完,明天下午一点半还是这个练习室见面,可以吗?
大家都飞快的点头,温柔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选择了闭嘴。
既然温柔闭嘴了,她们的工作进度就加快了许多,黄枝槿分的非常公平,在用自己的专业意见帮大家选择的同时,尽量保证每个人都有高光时刻,而且也没有设置规定C位。
第二天和编舞老师交流的时候,编舞老师也非常和气,主动询问大家的意见,各位老师在编舞方面有没有什么要求?比如难易程度,是想要齐舞还是走位多一些的?
她们小队因为比较佛系,且有曲静妍这个所有人中年纪最小的在,所以平均年龄是最小的那一组,因此被分到了其余队都不愿意要的,难度非常之高的一首歌。
这首歌的难度不在于如何唱,而在于如何跳,因为副歌部分的节奏非常快,不好把握。
有些出人意料,这次最先发言的是秦羽,可以的话,我想要简单一些。或者只给我的部分简单一些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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