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只剩我这么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婆子,前来向她要人,还被她百般恐吓,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吗?可怜我那儿子,前途一片光明,就这么被她给断送了……”
身边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还对着宁代语指指点点了起来。
宁代语面无表情地看向周芹:“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藏了你的儿子,请问你有证据吗?我们朝阳法律严明,事事皆讲究证据,你若是非要揪着此事不放,那我们大可去对簿公堂。”
“对簿公堂?谁知道你们宁家会不会在其中做什么手脚?”周芹不屑的嗤笑一声:“你当我是傻的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真是个心机深的女人,难怪我儿子不喜欢你!”
“大理寺是直属于皇上所管的刑事机构,你若是担心我在背后做手脚,那我们大可将事情禀给大理寺,到时候孰是孰非,自有分晓。”
周芹被宁代语盯得心里直发毛,还是嘴硬道:“谁知道大理寺会不会被宁家……”
“夫人慎言!”宁代语忽地拔高了声音,眼里满是警告,“我与你说过了,大理寺直属皇上管辖,只听皇上的话,夫人此言莫不是在质疑皇上的管理能力?”
若是大理寺听从宁家的指派,那岂不是说明皇上管理无方,才使得大理寺阳奉阴违。
这样一来,周芹所得罪的不仅是皇上,还有大理寺的若干官员。
周芹自是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也被宁代语的气势给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