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抱着刘以恒也哭了起来。
父子俩一顿嗷嚎,
惹得码头上的众人连连注目。
陈主簿走了过来:“刘员外,今日可真是惊险异常,你家小子差点就沉到河里去了。”
“啥??”
“陈主簿,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泽郡码头,商船来往,人群密集。
陈主簿将河上发生的事,告知了刘员外。
刘员外听得一阵后怕,抱着刘以恒又是一顿嚎啕。
李三秋跟白雨也下了船。
在船上漂泊了几日。
乍一站在地上说不出来的舒爽。
“这位公子还请留步。”
刘员外快步走了过来,被李三秋和白雨的面貌惊了一下。
刘员外抹了抹眼泪,弯下腰就要给李三秋磕头:“恩公救了犬子,实在是感激不尽。”
李三秋拦住了刘员外:“不必如此大礼。”
“恩公不知,我老来得子,就这一个宝贝疙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我已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定了酒席,还请恩公赏脸移步。”
“刘员外不必如此破费。”
刘员外抓着李三秋的手: “恩公莫要推辞了,你要不去的话,我就一直赖着你这不走了。”
城内,酒楼。
“以恒,快给恩公倒酒!”
“以恒,给恩公添茶!”
“员外叫我李三秋就行了。”
李三秋被刘员外的热情,弄得浑身别扭。
“那可不行,不能失了礼节。”
刘员外指挥的刘以恒团团转。
小胖子一开始不情不愿,结果被吴员瞪着眼外打了两下板子。、
才哭丧着脸来回忙活起来。
刘员外冲着李三秋和白雨哂笑道:“让你们见笑了,之前太过于宠着他,惯得不成样子了。”
“今日我也算明白了,再不管教管教,这混小子怕是能干出更浑的事儿。”
陈主簿夹了一口菜:“确实啊,今日若不是这位李公子的船恰巧就在附近,令郎恐怕凶多吉少啊。”
刘员外敬了一杯酒:“李公子是来游历的?”
“正是。”
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下人慌忙的跑了进来,
“员外,出事了!河上突然刮起大浪,咱们商队有两条大船翻了!”
“什么?!”
刘员外腾地跳了起来:“我这可是几万斤的大船,什么样的浪能把船打翻?”
“员外,小的没骗你啊,现在河上浪可大啦,好些船都被浪打了。好多人都被淹在河里了。”
“邪了门了。”
两条大商船出事了。
船上满载的货物还有船员水手们,肯定损失惨重。
最少得损失不下几万两!
刘员外坐不住了,急忙向李三秋告饶:“李公子,你看,这实在是不好意思。”
“刘员外,不碍事,救人要紧。”
陈主簿也在一旁说道:“赶紧去吧,别耽误了救人。”
刘员外也来不及客套。
让下人将刘以恒送回府内,匆匆的带着人向外跑去。
李三秋看了看正在品尝菜肴的白雨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我觉得这浪不太对劲,可能跟之前打翻刘以恒他们的浪有关系。”
“嗯,都听公子的。”
白雨听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