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呼之欲出了。”
一大番话,不管张劲松还是黄厚光,又或是其他人,都只听到了前半截。
而后半截,只有说话的人自己知道。
心领神会。
叶星辰走后,上官望水仍在房间里,不断嚷嚷着,问张庆华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这么帮叶星辰。
张庆华已经不在那了,只是让张劲松去转告——
千万不要再招惹叶先生,也别打听他是谁。
总之,叶先生绝不是上官家能招惹的人。
上官望水回到上官家,向老太太一番哭诉,添油加醋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指着旁边一个中年男人。
“春树,你也听到了,张庆华好大胆子啊,叶星辰捣毁我们上官家的隆重婚礼,还打伤那么多人,害那么多社会名流跟着受伤。”
“他身为总督捕,却藐视王法!”
“藐视王法也算了,这摆明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你说怎么办吧?”
上官春树是老太太的大儿子,也是上官望水的大伯。
听上官望水说得这些,他也气得浑身发抖。
同时满脸莫名。
“张庆华也算一个挺刚正的人,明摆着是叶星辰这混账东西,打伤了几百号人,他却这么把人放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会好好跟他联系的。”
上官望水嚷:“大伯,现在就联系,问他干嘛要这样做,我们上官家绝不会忍下这口气,这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事,还关系到上官家的脸面!”
上官春树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
三弟的儿子,之所以得到老太太宠爱,主要是因为会说甜言蜜语,哄老太太开心。
压根儿没什么本事。
每次来省城,都要闹几件乱七八糟的事。
强抢人家女朋友不算,看中哪家珍宝,也要抢过来。
醉酒驾车撞死人,还弃车而跑。
这些混战事,都要做大伯的给他擦屁股。
已经擦得不胜其烦了。
但没办法,老太太宠他。
上官春树点头说好,然后就打电话给张庆华。
他跟总督捕也有些交情,但张庆华只是不冷不热一番话。
“春树兄,我只能告诉你,千万不要再得罪叶先生,不然后果很严重,他绝不是你们上官家能得罪的,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
“但我不希望上官家就此覆灭。”
电话挂了。
这番话,旁边上官家其他大佬,包括老太太也听到了。
上官望水指着手机大嚷!
“奶奶!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张庆华简直混账,他一定被叶星辰下了迷魂药,不然哪有这样说的!”
“他可不是一般人,是省城缉捕司的总督捕呀,怎么可以这样子说话!”
上官家上下,也面面相觑。
老半天。
老太太才闷闷不乐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猜猜!春树,你发表一下想法,难道叶星辰真那么厉害,能让堂堂一个总督捕,对他如此敬畏?”
上官春树摇头。
“绝不可能,一个不知从哪冒出的小人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但张庆华这番话……”
“又不好解释。”
老二上官春江开口了。
他阴森森地。
“我看,张庆华跟叶星辰有比较深厚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说,这摆明是为他开脱。”
所有人看向他。
老太太焦急地问:“春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