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师兄从不动手作者:山泽以南
第6节
他刚刚怎么就没信呢qaq
哪个混蛋告诉他魔君早就隐世不出的,这都是骗鬼的!骗鬼的!他怎么才出自家的领地就遇上了呢,要是此人还称不上是魔君,他就直播吃翔!
看这杀气,绝逼还是个修炼杀道的qaq
修炼杀道代表了什么,秒杀一切同级啊,遇之跪舔什么的。这魔族多少年没出过一个修炼杀道的了,听闻这杀道的领军人物就是沧流城出来的先祖,那位先祖当年可是以一举之力挑了一个城的人。
尼玛,他这都什么破运气,遇到不出世的魔君也就算了,怎么还遇上了个修炼杀道的魔君呢!
他背后的那点势力说起来虽然庞大,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_(:3」∠)_我选择狗带。
出门前父亲告诉他,千万别惹到沧流城城主。
那他惹到了和沧流城城主同一等级的人怎么破。
无论这魔族在心中刷了多少条弹幕,他都只能一动都不动,一声都不吭地等着顾清池的下一步。
_(:3」∠)_老子特么也想干点什么啊,比如扑上去抱大腿什么的,然而动不了有什么办法。
尚妍和吴忱在顾清池出现的一刻看向了他。
尚妍原本想要喊一声师兄的,又想起刚刚才驴了人,就恭敬地喊了一声:“魔君大人!”
吴忱的表情是这样的:那位收留他的魔族大人出现了,大人这些人刚刚对你不敬啊,简直该死。
然而他的内心是这样的:崩溃中,崩溃中,崩溃中……这妹子犯傻也就算了,顶多就是扯了个虎皮,还能说说谎话给圆过去。这下好了,冒充这种事情都出来了,妹子还特么直接叫上了,这让我怎么圆。还得配合着他两演戏,心好累,不会再爱了。这智商原来还是师门传承,小生佩服。
于是吴忱只能在内心祈祷着,尚清师兄一定要把身上隐藏气息的玉牌藏藏好啊,千万千万别被发现,这样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大部分魔族都在顾清池出现的一刻,也将目光凝集在了他的身上,他们虽然没有正面感受到顾清池的杀气,但看着本该讲些什么的锦衣魔族立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模样,就联想到一定是顾清池做了些什么。
乖乖地退居了二线,看向顾清池的眼神里带了一些崇敬。
——能够如此无声无息地制住他,绝对是魔君大人没跑了。
——艾玛,老子居然有朝一日能和魔君大人同框,好鸡冻。
然而魔族里聪明人的确不少,但也绝对不乏愚蠢的人。
比如那个锦衣魔族的随从。
他眼尖的就发现了顾清池所佩戴的玉牌,和吴忱那个是同款的玉牌。一下子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看到自己少主一动不动的样子还以为少主是被魔君这个幌子给震到了呢。
少主,莫方!我马上来帮你揭穿他。
于是那随从一边畅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一边义正严词地说道:“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冒充魔君!”
这话一出来,吴忱表情不变,只是内心就咯噔了一下,越发祈祷着希望这随从只是诈他们的,千万不要看到牌子啊!
而木头人·少主君则是要哭了,他怎么会有那么蠢的随从呢,没看见他的小命都在这位魔君手里了么。
围观的魔族都想拔腿跑了,尼玛,质疑一个魔君的身份,这不找死么,难保不会牵连到他们。
随从说了这话之后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附和他的,然而他看到了那个叫着魔君的妹子一瞬间的担忧,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若是魔君,身上为什么要佩戴着伪装魔气的玉牌呢!”随从这样讲到,好像自己掌握了什么绝佳的证据一般。
这玉牌还是被发现了!吴忱和尚妍在这一瞬间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到了一个字——跑!
然而顾清池却淡定地把玉牌从腰间解下,拿在了手里,笑容异常的天真无邪。
“你说这个呀。”
他举起玉牌晃了晃,玉牌在阳光下显得无比通透。
然后握在了手里,轻轻一用力,那玉牌就在他的手中变成碎末。
“只是好玩罢了。”
顾清池的笑容不变,也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他张开手,那粉末就随风飘散了。
随后他便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道:
“真是可惜了一块好玉。”
作者有话要说:【毁三观小剧场·1】
当顾清池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时候,周围响起了bg: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的步伐。
锦衣魔族:……一下子毫无压力了怎么破。
顾清池:谁干的,拖出去打死。
画面感太强,无法直视【手动dogejpg】
【毁三观小剧场·2】
这沧流城出来的那位先祖,人称——屠遍三界·魔神赵日天
“大师兄,你对于这个后人给你的封号有什么感想?”
顾清池:……你可以去死了。
☆、第二十五章咱们聊聊
噫!
在那个随从揭穿大师兄的一刻,尚妍和吴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这下绝逼完蛋了。
正想逃命,就看到大师兄把玉牌拿出来了。
卧槽,大师兄你不跑还想干嘛啊!
然后,他们就看到大师兄把玉牌给捏碎了。
碎了……碎了……碎了!
_(:3」∠)_意思意思心疼一下那块玉。
不对,这时候心疼什么玉啊,大师兄你又不是真的魔君,这是太入戏了,还是打算直接亮出正道的身份和魔族干上一架么。
吴忱越发觉得后一个猜测十分的正确,玉牌都那么干脆的不要了,这不就是要干架的节奏么。不然,还能变出一个魔君来么。
可是,尚清师兄,这边可是魔族的地盘啊,逃命都不一定逃的出去,你还想打赢他们走么!这一打起来,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你造么。
吴忱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向了大师兄,就看到大师兄一脸淡然的样子,只好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尚清师兄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面临必死无疑的局面还能那么从容不迫。我吴忱敬你是条汉子!
现下,他也不可能一个人跑路,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于是吴忱十分利落地拔出了自己的剑,一副即将壮烈牺牲的模样,同时尚妍也和他的脑洞同步了,既然骗不过去又不打算逃跑了,那就开打吧。
“来吧!”老子才不怕死呢。
这两个对视了一眼,尚妍拔剑准备攻击,而吴忱刚举起了剑,就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诶?
说好的火拼画面呢!
现在的画面是这样的,大师兄还在楼梯上静静地装逼,楼下大厅周围围了一圈我的心好方的魔族,大厅中央是动不了·少主一个,呆若木鸡的随从一个,还有在状况之外的沈家姑娘一个,以及……举起了剑打算干架的他和尚妍。
——突然觉得他俩好傻逼怎么破。
吴忱发现,都到这个局面了,大师兄居然还没被拆穿!
尼玛,白安慰自己了。
呃……他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大对,赶紧调整了一下位置,对着那个随从说道:“谁允许你随意污蔑我们魔君了!”
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喷涌而出,俨然一副死忠粉的模样。
然而他的内心是这样的:尚清师兄真是不走寻常路啊,刚刚吓死我了。
尚妍也速度反应过来,将剑指向了那个随从,附和道:“魔君大人岂是你一个小小魔族可以质疑的!”
而吴忱看向的那个随从也是懵逼的。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不是应该玉牌被发现,然后少主瞬间不方了,冷笑着看向那个假冒魔君的人,说个一两句打脸的话。接着大家都反应过来被忽悠了,群起而攻之。最后自己升职加官,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现实太惨烈,好想去死一死。
你说你一个魔君好好的带什么伪装玉牌啊,觉得玉牌好看的话,就不能换个别的功能的戴么!
他怎么就这么惨呢,遇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大人,魔君大人你可真会玩。
对了,还有那个追随的妹子,你说你刚才担心个屁啊,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够你家魔君砍的好么_(:3」∠)_
莫非……你是在担心那块玉么?
看了看那块粉身碎骨的玉牌,随从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真相,突然感觉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而尚妍若是知道随从在想些什么,一定会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师兄还有别的身份来着,她那时候是真担心啊!只是驴人的时候,演技不够好,这么一点小情绪的波动都被你发现了。
尚妍和吴忱也没时间去细想,为何顾清池没了玉牌却未被揭穿,只当他自有掩饰的方法。
顾清池看着拔剑的吴忱和尚妍,就明白他们的心思了。不过他的确不需要玉牌来掩饰什么,他虽然不是魔族,却更胜魔族一筹,养父给予他魂魄中的先天魔气诞生于混沌,可比现下这些魔族要高等上不少。
即使是世界不同,但构成世界的本源都是相同的。没有了玉牌的遮掩,顾清池反倒是将自己的气息释放了出来,这次那群魔族感受到的可不仅仅是境界上的压迫了。
还有来自于魔族等级上的压迫。
“你们可有什么意见么?”顾清池的语气十分轻快,半点没有恼怒,就像是真的在寻求意见一般。
魔族:qaq他们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啊,魔君大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就戴个玉牌么,就算戴十个都没问题啊!
顾清池眼看没有一个人出声,就看向了大厅的中央。
“所谓,心妍,你们二人先把剑收起来吧。”顾清池喊了两人的化名,然后收回了魔气以及先前针对锦衣魔族的杀气,看起来就像一个误入魔族的普通人一样。
只是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人敢质疑他的身份了。那锦衣魔族虽然脱离了束缚,却依旧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生怕惹着对方不高兴。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
他的追求已经从求生,变成跪求不要死的太惨了。
“今日之事,我可是不高兴的很。”顾清池的视线扫过魔族众人,最后停在了中央的那个锦衣魔族的身上。
锦衣魔族的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自己的十万种死法,想想就好惨,噫!
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什么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也不知魔君会如何处置他们。
顾清池看吓唬的也差不多了,便说道:“不过,看在此时正是城主夫人寿诞的份上,我便不与你们计较了。”
顾清池简直把喜怒无常这四个字给诠释地一清二楚。前一刻还一脸的不开心,下一刻就一点怒气都寻不到了。
锦衣魔族的腿都软了。
不带这么吓人的,还以为你打算放什么大招呢,结果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吐槽的,甚至于都没有一个人敢先离开。
于是顾清池便让尚妍和吴忱带了沈家姑娘上楼,自己一个人先回了屋子。
尚妍装出一副真是便宜了你们的表情对着楼下人讲到:“你们都还聚在这里干嘛呢,还不快散了,少在这污染空气。”
“魔君大人喜欢清净,今日的事情可别让我听到什么风声。”尚妍想了想,又补充了这一点上去,虽说她们明天就能走了,但是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只是驴人,万一有魔族的高人寻来,那可就糟了。
魔族众人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自然都应了下来。
那沈家姑娘一脸的不情愿,却挣脱不开吴忱的手,只好一路跟着上楼了。
当姜锁阳和尚霖回来的时候,发现客栈里面的小二对他们的目光无比的殷切。
“我怎么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那么奇怪呢?”姜锁阳对着尚霖这般讲到。心想难不成是留下的几人身份出现了什么问题么?那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而应该是他们一回来就遇上天罗地网等着抓他们才对。
这种□□裸,火辣辣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奇怪。
尚霖简短地回了他一句不知道,然后不再多说。原本他不想和姜锁阳一道出去,只是想着尚妍性子跳脱,大师兄身体不好,也就他比较合适与姜锁阳一起去寻找船家了。
然而原本找到了一个船家,不知为何就在刚刚的时候那船家却发来了一个消息说城主封城了。
于是他二人又去寻访了其他船家,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
城主封城。
这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城中发生了什么么?想不通的情况下,他们就先回来了。
然后就遇上了又一个想不通的状况。
尚霖先去找师兄他们讲封城的事情,姜锁阳就想找个人询问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来是想知道他们奇特的眼神是作何解释,二来也想知道城主为何要封城。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就被一个人给叫住了:“锁阳,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
姜锁阳回头看去,就见到了一个同窗好友,同为大族继承人,两人地位相当,共同话题也多。只是他后来出门历练,而好友则回了自己的家族。多年没见,关系也不曾生疏。姜锁阳看到他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这骚包平日里不是锦衣华服不离身,白玉骨扇不离手,还爱带着一大堆狗腿子么?怎么现在行事如此低调?
“敬端,你怎么来了。我们进去一叙。”说着姜锁阳就想带着章敬端进客栈里去。
谁知这章敬端却急忙道:“别别别,咱们换个地方。”
然后拉着姜锁阳去了对面,开始大吐苦水:“锁阳,你也住那个客栈啊。那你刚刚一定不在,我和你讲,我以后再也不装逼了,再也不带那些随从了……”
☆、第二十六章咱们友尽
“这事情呢,根源应该得从一个姑娘讲起,江州沈家你知道吧。”章敬端觉得干坐着聊天也不大好,便唤来小二点了几道小菜和一壶酒水。
姜锁阳点头道:“知道。江州第一的修真世家,与现在的青州骆家并称修真界两大世家。”
章敬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姜锁阳便在脑海中想了想魔族秘录的记载:“这沈家原本只是一个小家族,但在四千年前出了一个剑仙沈涣。在正邪之战中闻名于世,当初沈涣带领骆家,赵家,吴家和梁家,共同围剿魔族几位先祖,尤其是修杀道的那位沧流老祖。也不知这沈涣用了什么法子,和沧流老祖同归于尽,并将其余几位先祖都被尽数封印,才有了现在正魔两道的局面。”
章敬端给自己和姜锁阳添了一杯酒,然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恩,就是这段历史。虽说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沈家和咱们魔族也算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了。尤其是和这沧流城,老祖的墓还在沧流城底下呢,他们沈家的人居然还敢踏足此地。”
“那个潜入沧流城的姑娘叫沈文秀,是沈家先前被寄予众望的新秀沈承玉的妹妹。”说到这里,章敬端顿了顿,神色有些怪异,“提起这沈承玉,我有些猜测,同你说说也无妨。他多年前就失踪了,沈家的人曾经大规模的寻找过他,只是后来遍寻无果,就放弃了。估计现在也就这沈文秀还在寻他了。”
他又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继续说道:“沈文秀说她来沧流城就是要寻他的哥哥,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城主夫人,性别为男,正好姓沈,而且他出现的时间,和沈承玉失踪的时间又恰好对的上。”
章敬端看向姜锁阳,眼神似乎在说,你懂我意思不?
“你的猜测是……这城主夫人就是沈承玉?”姜锁阳本来也是误入这沧流城,对这些事情并没什么关注,章敬端提了一提,他才有了这样的联想。
章敬端点头。
“若我的猜测是真的,也不知道城主和这沈承玉究竟是怎么想的,啊不,等等,我偏题了。”章敬端喝完了这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姜锁阳的酒还一口没喝。
“光顾着八一八了,还没讲我今天遇上的事情呢qaq简直不要太吓人。沈文秀也不是我发现的,是另外四个魔族发现的,他们还给她下了化灵散,让她没有反抗的力量。然后妄图在客栈羞辱于她,我心中猜想万一城主夫人真的是沈承玉,那我救下他的妹妹也算是卖他一份人情了。”
“但是我又觉得沈家的人怎么能那么轻易就给放过了呢,于是我打算等那妹子被欺负惨了再出手,而且到这种关键时刻救人,印象才能更深啊。于是我就呆在了一边,看着那些人欺负她,然后转折就来了。”
“出现了一个男的,穿了一身青色的衣服,讲了一大段的故事,简述下就是他妻子被沈家给欺负了,由于沈家过于强大,一直报仇无门,现在遇上这落单的姑娘,想欺负回去。”
“啧,我一听到这个故事就觉得这男人得是多怂啊,报不了仇还想着欺负人一个姑娘。偏偏这周围的人啊,都觉得他这做法没有问题。就该这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人家欺负你媳妇,你就欺负他家的姑娘,简直嘈多无口啊。于是我觉得这就是我出场的好机会了。”章敬端讲到了关键的地方,酒都不喝了,酒杯往桌上一放,继续讲起。
“我华丽丽地出场了,然后我嘴贱了一把,因为我看见那男的腰间挂了一块玉牌,用来伪装魔族的玉牌。我一看见那牌子,就把救姑娘的事情给放到一边去了,这沧流城最近的防御得多松啊,又有一个正道的混进咱们魔族来了。”
“唉,当时我就再想,这魔族没了我的火眼金睛那得放过多少个内奸啊,我他妈真是机智极了。”章敬端自恋了一把,看到姜锁阳滴酒未沾,示意他喝两口。
姜锁阳之前听着还挺正常的,到了这里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来着。伪装魔族什么的,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不是他带进来的那些人吧。恩,一定不是。若是尚清他们一伙人遇上了章敬端,此刻应该等着他去救才对。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继续听章敬端讲述他的遭遇。
“我夺过了他的玉牌,当场就揭穿了他的身份。当时真心觉得我这出场异常的帅啊,察他人所不察,让一群人陷入懵逼之中。然后那个正道的男的还说自己虽然是正道的人,但是被魔族给救了,现在也算是魔族的人了。”讲到这边,章敬端情不自禁的抚额。
“你说吧,你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和我一样想——让你装,你装啊,我让你再挣扎挣扎。对不?”
姜锁阳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点头给予肯定。
“后来还出来了一个姑娘,说他们是魔君的人。我当时就笑了,你以为魔君是大白菜么,而且那姑娘也带了同款玉牌,真蠢啊。”
姜锁阳拿起酒杯的手就那么一顿,还有个姑娘家?怎么越发觉得像是和他一起来的那群人呢,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于是他开口说道:“那姑娘是不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梳了一个高马尾,用蓝色的发带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