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要倒血霉的前兆,最近变得十分伤春悲秋,敏感到路人进店借个茅厕,我也要在门外面等着人家发出拉屎撒尿的声音才能放心,上楼提个洗澡水,非要给别人提供免费的搓澡服务,惹得店里其他伙计一见了我就将领口捂得严严实实。
连庖丁都对我说出了这样关怀的诗句,“天涯何处无芳草,隔壁二花就很好,四海之内皆兄弟,找个姑娘最重要。”
嗯,有了老板的亲切问候,身为伙计的我自然更加努力,使得大多数包括儒家弟子在内的年轻人,终将一生铭记我这不一样的色彩。
糟糕,又遇见了逮到机会想整我的张良。
“子文想做什么?”实际上,人家想的是如此反常的举动,想不让人注意也难,只是这一次他希望子文可以自己告诉他。
真不晓得我有什么没有被发掘的价值或天分,居然真的给罗网盯上了,有朝一日能挖开祖坟问问就好了,“想......做个店小二。”
“当真?”张良显然是不信的。
要说么?
这是子文一直在犹豫的事,说,张良一定比她更有办法,她的安全会更有保障,可如果罗网对她回去有利,说了不就等于影响前途?
况且,总感觉子元似乎知道些什么,人家都走了,再把火引到他身上,既不合适又太晚了。
“就是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乡去看看!”呼,差点忘了,我以前说过自己家里人全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