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推着轮椅站在门前,扶住他的肩,将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你没事吧?湖水都红了一片。”
“没事,圣上会查清楚的。”
韩悯把温言推进来,让他也进来坐。
他不想多提,只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便换了话题来说:“对了,琢石,你不是说你和谢鼎元是同窗么?怎么没听你提过?”
楚钰惊道:“你现在还有心思管谢鼎元?”
“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他。”
没错,确实有个朋友——
系统支起他并不存在的耳朵。
楚钰道:“我其实不是他同窗。”
“这样?”
“他是我的伴读。”
“原来……嗯?什么?”
就连一直云淡风轻的温言也有些绷不住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钰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我小时候,我爹专门找先生教我念书,我不爱念,他找了个伴读陪我念,我念不好就罚他的那种。学着学着,他念得比我好,十六岁就在宋国中了状元,我二十来岁才在大齐中了个探花。”
自家伴读比自己厉害,小少爷不好意思说他是自己的伴读。
韩悯和系统惊讶地吃手手。
楚钰补充道:“反正一起念过书,就算是同窗了。他这个人脾气很傲,要是见着他,别提他当过伴读的事情,他会翻脸的。”
系统忙对韩悯道:“快快,问问他谢鼎元现在在哪里。”
“好。”韩悯试探着问道,“琢石,那他现在……”
温言也往前倾了倾身,想要得到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