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摇头:“它太小了,不适合长途旅行,我准备交给老师和杨公公照顾几天。”
他灵光一闪:“要不我把它送进宫来,陛下你平时批折子批累了,练武练累了,就把它抱起来摸一摸,很舒服的。”
傅询断然回绝:“不用。”
“我把它送进来,以身抵债,能不能减掉一些钱?”
“不能。”
韩悯瘪了瘪嘴,低头晃脚。
要是韩悯说他自己以身抵债,傅询方才就应了。
一只猫?他才不想要一只猫。
傅询伸手抹了一下他的脸颊,韩悯扭头看着他。
傅询便把手上的墨迹给他看:“沾上了。”
一时糊涂,犯了傻,韩悯也不自己伸手去摸,反倒抬起头,一副要让他擦的模样。
想不到他迷糊的时候,还有这样的好事。
傅询用拇指搓了搓他的脸:“擦不掉,等会儿用水洗吧。”
韩悯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韩悯眼睛一闭,又要睡着。
傅询坐的时候,坐在韩悯与廊柱之间,将韩悯与柱子隔开了。
韩悯要是想睡,就不能靠着柱子,得靠着他。
傅询脊背挺直,双手放在膝上,坐得端正,还把自己的肩膀往他那里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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