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要起身,就被楚钰按住了。
楚钰瞥了一眼韩礼,刻意对韩悯道:“你还和谢岩往来呢?他这人文不成武不就的,十来年里考了两次科举,现在又住在建国寺的禅房里,那儿乱糟糟的,你去做什么?”
韩悯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只道:“他人挺好的,才能品德都不错。”
他转头看向韩礼:“堂兄,走吧。”
韩礼却站起身,扭捏了一会儿,轻声对他道:“悯弟,我与温大人、楚大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我想再留一会儿,就不跟着你再去走动了。”
韩悯这才反应过来,楚钰是在试他。
他一句话不离科考,出口便称“大人”,闭口就是银钱。
楚钰自家就是家财万贯,哪里看得上他这样的人?
如果仅是如此,也不过说他一句俗人,如今楚钰一试他,他就忙不迭要和谢岩撇清关系,生怕楚钰与温言从他眼皮子底下逃了。
可笑至极。
既如此,韩悯朝楚钰无奈地笑了一下。
“那我就自己去了。”
他留下韩礼独自在此处,温言面上似笑非笑,朝他做了个手势:“坐吧。”
再说了一会儿话,最后楚钰才悠悠道:“辨章,你说谢岩两次考中状元,他要是有一次肯出仕,现在肯定不用住在建国寺,受那些阿猫阿狗的白眼。”
韩礼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脸色一变再变。
想去追韩悯,又不想抛下这里的两位大人,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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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一试,韩悯自然也有了计较,一个人提着东西去了建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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