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等我被家里人说的时候,就躲在陛下身后了。”
如他所说,回去之后,韩悯就被家里人训了一顿。
他私自跑出去,没告诉家里人,还是在这样的下雨天。
不过也不要紧,韩悯躲在傅询身后,撒两个娇就过去了。
一家人和傅询围坐在厅中吃晚饭,韩悯只能捧着粥碗喝粥。
天色渐晚,众人就都散了。
烛火微明,韩悯拢着手,和傅询并肩走在廊上。
“我还没来得及问,陛下要回宫吗?”
“都跟着你走了,你才问要不要回去。”
韩悯从大袖子中伸出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他有一点小私心,只有一点点,他今晚想和傅询一起睡,为了保证睡眠质量。
他还是病人,他可以任性一点。
“对了,我的那柄长剑,是陛下拿走了吗?”
“是,那时在你房里,我顺手拿起来刺了韩礼两下,弄脏了,明天重新拿一柄还给你。”
“也好。”韩悯顿了顿,“可是听兄长说,那柄剑是陛下的第一把剑。”
正巧这时,到了房门口,韩悯推开门进去,没等他回话。
炭盆已经撤下去了,但房间里还是很暖和。
白天韩悯睡觉,把傅询带过来的衣裳都搬出来做窝,起来的时候就放回去了,他还以为傅询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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