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板起脸,佯怒道:“没羞没臊。昨天才是第一天,你就想这种事情,哪有这么快的?”
“不快,我同你都认识十几年了。”
“你这个……”
一时间,韩悯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他最后只道:“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这么多,就是你、只有你一个,从小就……不知道小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傅询轻笑,手掌扶住他的脑袋,飞快地亲了他一口。
没等韩悯生气,他就道:“批折子吧,朝政要紧。”
他自己玩够了,就说政事要紧。
韩悯拍了他一下,“使唤”道:“那你去把地上的奏章捡起来。”
“要两次。”
“什么?”
他还在疑惑,傅询就再次扶住他的脸,碰了碰他的唇角。
韩悯摸了摸唇角:“都破了。”
于是傅询换了另一边。
其实是不会破的,除了第一回,后来几次,他们都像是小时候那样,很简单地碰一碰对方。
傅询喜欢亲他,不是出自情欲,而是和之前喜欢玩韩悯的头发一样,只是喜欢他身上的东西。
后来稳下心神,两个人继续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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