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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萝卜兔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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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达把烟丢在脚边,脚尖碾灭,两手抄兜,面朝陆慎非:你是不是也忘了什么?我提醒你一句,你和从煦,你们已经,已经!离婚了!

鲁达达索性把话说开:我们瞒着,也是为了从煦,本来也没打算瞒多久,等他出院,他爸妈差不多就要和他说了,你现在

陆慎非忽然道:你资金链断了。

鲁达达一卡,意识到这六个字是什么意思,不可思议地瞪起了眼睛。

陆慎非杀人无形,不紧不慢:从煦忘得一干二净,不知道结婚,不知道离婚,知道你手里的项目,都是他签的担保人?

鲁达达:

陆慎非看着他,唇角勾起冷嘲。

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你自身难保,就先别管别人了。

鲁达达没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捏住了七寸,争辩:一码归一码!

陆慎非冷淡地扫了他一眼,转身。

鲁达达见他要走,喝道:从煦早就不喜欢你了,要不然也不会离婚。

陆慎非的脚步顿住。

鲁达达:失忆也是暂时的,他早晚会想起来的!

陆慎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露台。

助理就在长廊上,见自家老板走出来,迎上去,低声:陆总,刚刚费总的电话,明天的会

陆慎非边往病房走边道:让他自己看着办。

助理揣摩着老板的意思,试探着说:我订了三天酒店,就在医院旁边。

陆慎非没应。

没应就是至少要在这里呆三天。

助理立刻道:那费总问起来,公司那边

陆慎非:直接拉黑。

助理:

哈?

陆慎非已经快步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光线透亮,床头一捧鲜花,穿着白色病服的从煦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人在茶几旁,正把叠起来的饭盒拆分开,一个一个在茶几上摆好。

见人回来,抬头望过去,神情明亮:刚好,来吃吧。

陆慎非走过去,看着如今会和他说话会对他笑的从煦,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他仅有的机会。

从煦的关注点却是陆慎非拿起筷子的左手,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什么都没有的无名指。

奇怪,他们结婚都不戴戒指的吗。

以前谈恋爱,两人还特意去买了一对银戒,戴在中指。

怎么现在都不戴了?

从煦一时思维发散:难道结婚久了,连这点仪式感都不讲究了?

有可能。

从煦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意地想着,也不知道以前那对银戒去哪儿了,他大四的时候还一直戴着的。

想着想着,从煦随口道:对了,我们结婚几年了?

陆慎非抬眼看从煦:六年多。

从煦一愣,六年?那岂不是

陆慎非:你大四快毕业的时候,我求的婚。

从煦惊了,这么早?

陆慎非道出了实情:那套房子不是租的,是买的婚房。

第5章

婚房坐落于市中心的好地段,一百多平,花光了陆慎非大学四年攒的全部身家。

即便如此,首付依旧不够,陆慎非挪用了一部分创业资金,给当时一起创业的费鹏程打了一张几十万的借条。

因为这张借条,费鹏程对从煦的印象一落千丈,一开始以为房子是从煦一定要买的,后来听说是陆慎非自己的意思,又觉得从煦是个创业路上的绊脚石。

用费鹏程当年的话:这谈的什么恋爱?尽特么拖后腿!

当然,这些话万万不能当着陆慎非的面讲,毕竟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在陆慎非这里,从煦永远排第一。

正因此,一听说陆慎非去了C市,远在A市的费鹏程眼皮子就开始狂跳。

他又不敢直接打电话给陆慎非,怕说错话,惹恼了他们陆总,只能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拨给助理。

助理是陆慎非的人,自然不会透露太多,但听那意思,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费鹏程头都大了:他们公司最近在牵头推进一个重要的影视项目,前期准备做了一大堆,就等签订一个重要的版权合同。

合同一签,再落实前期资金,就能迅速开机,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哪儿能现在掉链子?

前任出车祸也不行!

不对,费鹏程都气糊涂了,心道前任出车祸当然不行,那是前任,前任!前!

前任出车祸,让人捎束花,再带个探病的红包,不就得了。

还想怎么样?还要怎么样?

费鹏程担心之后的项目会焦头烂额,只能自己先烂额头,想来想去,深更半夜打给了陆慎非。

彼时的陆慎非已经离开医院,住进了酒店。

酒店就在医院旁边,中间隔着一个小公园,高层眺望,能看到住院部灯火通明的门厅。

陆慎非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医院的方向,举起手里的手机,挂掉了费鹏程的来电,直接关机。

医院。

陆慎非走了,鲁达达才推门进来,一身烟味。

从煦看看他,没说什么。

鲁达达一屁股在床边坐下,啧了一声,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鲁达达才道:你怎么不问。

从煦翻着从妈给他买的解闷用的时尚杂志:问什么?

从煦:问你们是不是又聊得不欢而散?

鲁达达又啧了一声:你这倒没忘。

没错,不止陆慎非身边的人不看好从煦,从煦身边的,也一样不喜欢陆慎非。

用鲁达达当年在宿舍评价陆慎非的话:清高、傲慢,冰块脸,目中无人,top生就是看不上破三本。

从煦轻笑着摇头,不在意的表情。

鲁达达这会儿的脑子里一直是陆慎非那句担保人、资金链、担保人,欲言又止,想想算了,过几天,便道:等你出院,我和你说点事。

从煦翻着杂志:嗯,好。

鲁达达纳闷了:你怎么又不问?

从煦看着手里的书:问什么?

鲁达达:问我什么事。

从煦抬眼,逻辑分明:你都说了,等我出院和我说。

鲁达达:你不好奇?

从煦收回目光,继续看杂志,淡定的:好奇,但你说了,出院告诉我。

鲁达达更纳闷了:好奇你都不问?

从煦稳稳的,还是那句:你说的等我出院。那就出院。

鲁达达惊了。

他上下打量病床上的从煦,如果说之前几天察觉出的一点不同还能用失忆解释,此刻,从煦的从容、淡定、稳重,绝对是一种代表异常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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