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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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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庭院打了半个小时沙包,江画还没消气。

系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江画没好气地说:烦,想不出来。

他现在是真的大脑宕机。

一连生了几天的气,放学还要被迫和白莲花学习,除了补习时捣捣乱,江画根本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新的一周。

越歌每周二都会去打工,在没有补习的周二,江画实在忍不住了。

放学后,当周大嘴习惯性地问他去不去江边溜达时,江画一咬牙,终于点了次头。

周大嘴惊了: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画哼了哼,穿好外套,书包也没背,打算就这么走。

踮脚眺望了一眼前方,没看见越歌的身影,大嘴露出了然的表情。

他火速收拾起东西,笑嘻嘻地说:放心吧,今天肯定不会像上次那么倒霉。

少废话。江画垂着眼梢,没什么精神:给你两分钟,不然我走了。

别啊,今天还有乐队表演呢,嗨得狠,你去正是时候。

听到这,江画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

中场休息时间

什么表演都无所谓。

现在,他就想远离那朵白莲花,忘记那个狗屁任务。

第9章男朋友

青环江是A市的一大风景区,临江的青环路,算是A市众多繁华街区中最青春洋溢的一条街。

青环路还有个别名,叫嗨街。

每天傍晚开始,周遭中学和高校的学生会聚集于此,偶尔联合举办些有趣的活动,相亲联谊,表演占卜什么的,多数人来这就是单纯的闲聊散步。

没活动时,广场每晚七点会播放些音乐,喜欢热闹的青春期男女会参与其中,肆意放松自己。

青环路距离恒安中学很近,大概只有两站的路程,周大嘴提议坐地铁去,江画斜睨他一眼,一个电话就带周大嘴坐上了豪华轿车。

江家专车上,周大嘴坐姿从没这般端正过。

小胖子双手扣着大腿,拘拘谨谨地坐着,看得江画直新奇。

你很紧张?

周大嘴心道废话,撑着面子摇头:我不紧张。

那开着空调,你怎么还流汗。

...

都传江画家有钱,学校有好事的人查过常来接送他的几辆车,最便宜的都要两百万。

要是没记错,今天这辆还是最贵的。

这种显而易见的贫富差距让人很难不紧张,周大嘴觉得自己算心理素质强的,要是换成别人,这会儿早掏出手机拍照朋友圈显摆了。

他用袖子抹了把汗,迅速转开话题:咱们离得近,今天说不定能抢到前排。

江画不在意位置,他就想去江边吹吹风,整理整理思路。

什么表演啊?他问。

是个摇滚乐队,怀水高中自己组的,在嗨街相当有名,他们一办活动,那帮小姑娘就嗷嗷叫。周大嘴难掩艳羡:乐队啊,男人的梦想!

江画不承认这个梦想,他现在的梦想,就是带歪白莲花。

他兴致缺缺:是不是很吵那种,这种就是音乐嗨,唱歌都难听。

自小被迫参加过很多种音乐会,江画总结下来,没经过专业辅导的乐队一般唱歌最难听。

大概是因为摇滚乐队的主旨都是释放自我,解放天性什么的。

周大嘴离很远听过几次:不是啊,他们主唱唱歌挺好听的,我没见过脸,听说长得也贼帅,姚瑶都是他的粉丝。

是么。江画摆弄着手机,回的敷衍。

一班的班级群内正在讨论下周的社会实践活动,越歌在群里发了文件。

恒安高中的校风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种类似于做公益的社会实践每年都有,但高一那次,江画嫌天气热,借口生病没参加。

周大嘴也收到了消息,这会坐姿放松了不少,脸色却变了。

完了,社会实践。

江画的手指在越歌的头像上戳来戳去,神情有点漫不经心:怎么了?

咱们组开学考倒数啊,最后选项目。周大嘴欲哭无泪:社会实践就那么几项,肯定把最难搞的留给咱了。

江画挑了挑眉,在申请好友那里犹豫半天,到底还是一皱鼻子,关上了手机。

最难搞?他问:能是什么?

周大嘴苦着脸:大热天的,肯定是室外的,不是环卫就是募捐,我估计是后者,这个除了累还得不要脸。

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动,江画一向拒绝参加,高一运动会他都没去,在家打了一天的电动。

想到白莲花下周要做这些,江画心头郁闷瞬间扫空。

这段时间被白莲花搞得在家还要看保镖脸色,生怕他们把事情告诉乔修远,可把江画憋屈坏了,这一消息是他少有的慰藉。

系统:你是在幸灾乐祸么?

江画:不行?他都快气死我了,我还不能幸灾乐祸?

系统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不是说今天远离白莲花么。

江画一愣,心里的小灵魂当即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今天远离白莲花,提都不要提。

上次江画光临这条所谓的嗨街,还是在刚被系统砸中的时候。

那会儿他的心情和现在差不多糟糕,也是打算散散心,谁想到遇见了更糟的事。

当时天色晚了,周大嘴在广场凑热闹,他一个人在江边溜达,亲眼目睹了一场女追男隔座山的戏码。

十七八岁的美少女动情告白,被告白的男人脸上却是棒球帽都遮不住的不耐烦。

江画其实见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对于来表白的人,乔修远一般会冷脸无视,苏闻则会婉言拒绝,像棒球帽这样吊儿郎当,把厌恶写在脸上的拒绝方式,他却是没见过的。

当下,他就是好奇地多瞧了几眼,谁知道会和那男人对上目光。

接下来发生的事,江画每每想起都是一阵恼火。

一到江边,糟糕的回忆就被勾了出来,周大嘴很会看眼色,见他表情不对,当即自告奋勇地跑去买冷饮。

天气实在燥热,江画没拒绝,又在车上吹了会儿空调,才慢吞吞走向青环江。

江家的轿车外观很低调,除了个别懂行的,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作为A市小有名气的景区,青环江的风景确实非常宜人。

刚过六点半,江边的人流还不算很密集,广场也显得有些空泛,舞台在搭建调音,形形色色的男女吃着冷饮聊着天,兴奋的讨论接下来的乐队演出。

在得知社会实践的事后,江画的气就差不多消了,这会儿就是纯粹的闲晃。

五分钟过去了,周大嘴还没回来,江画低估了自己的娇气程度。

他热得实在受不了,又害怕树荫下有虫,梭巡一圈,走向广场舞台后的阴凉处,用手机给周大嘴发了条短信。

背阴处除了江画,还站着几个身穿怀水校服的高中生,隔着三四米,几人瞧了江画一眼,大刺刺换起了衣服。

江画摆弄着手机,也没注意。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个怀水学生。

夜白,你去哪了?快换衣服化妆,来不及了。一个公鸭嗓催促着刚晃悠来的人。

赵夜白抬了抬手上的星冰乐:去买喝的了,你们分。

江画动了动耳朵,总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抬起头,赵夜白刚巧路过他跟前,无意识睨了他一眼,两人同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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