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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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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江画的表情,江母发现自己低估了自家儿子的迟钝。

她默了默,突然怀疑以江画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谈成恋爱的,因此更加偏向他被人骗了,经历了上次秦扬的事,江家的背景基本在恒安中学传开了,也不排除对方见江画人傻钱多,打算占些便宜的可能。

虽然在江母眼里,就算没有江家,江画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宝贝,但她更清楚,江画在外面从来不是主动交朋友的类型,更别说去喜欢谁,如果没人引导,他脑袋里恐怕都没有爱情这个概念,苏闻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光对他好根本没用。

江母越想越头疼,妩媚动人的脸蛋都愁得少了几分光彩。

这样吧,爸爸妈妈过段时间要出国,在那之前,你带他来家里吃顿饭,聊聊天吧。

来家里?

对啊,听李石说,你每天都去阳明区补课,那边乱得很,车子都被人划了,如果假期你们还...在一起的话,不如来家里补课吧,家里什么都有。

车子被划的事江画是知道的,阳明区确实不太和平,不止有勒索钱财的小混混,还充斥着非常多的无业游民,再加上那片区域没有监控,李石每晚一个人在车上等他补完课,还被人丢过石头。

到了冬天,简陋小屋内的温度严重下跌,江画娇生惯养十多年,确实有些吃不消。

何况越歌每天给他做饭也挺辛苦的,他家有厨师,有地暖,甚至有好几间空着的客房,如果天气太糟,他动动心眼,说服越歌住下来都没问题。

江画被说动了:只是聊聊天?你不会和他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江母脸色微僵,随即对着儿子娇嗔道:妈妈是那样的人么!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什么电视剧?江画懵懵道:我是说,你不会和他说我小时候的糗事吧,你可千万别说!

江母:...高估了。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江画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考量,现在越歌的带歪进度只有百分之五十几,完全是正常的人范围内,结合他那张迷惑性十足的好人脸,要过爸妈这关完全不是问题,要是等到越歌彻底变坏再见家长,那这关还真就不一定过得去了。

寒假再说吧。江画面上有些发烧,在江母惊异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寒假我再约他,最近期末很忙。

明明交往了好几个月,按照他的时间来算,这会儿却是刚心意就要见家长了,心情简直像过山车。

江母没有异议,在江画离开前,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他。

对了,你爸爸最近在和b市的度假山庄谈合作,下个月对方可能要来家里拜访。

江画摆摆手:知道了,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和你怎么没关系。江母说:他家孩子和你差不多大,听说也在恒安中学念书,最近刚转过去,上次见面,还提到你们可能认识呢。

江画敏锐捕捉到刚转过去几个字,不由停住脚步。

...他叫什么名?

江母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江家类似的合作太多了,就算这个项目比较重要,但因为对方的根基在距离远些b市,她没有记太多信息。

忘了,只记得姓赵。

...

......

生日结束后,十二月终于趋于平静。

没了外在因素干扰,连带系统也越发安静,简单的快乐日子过得飞快。

每天上上课,补补习,谈谈恋爱,不用发生什么,江画只在嘴上念叨,实际也不觉得多无聊了,相反的,在心里,他甚至开始珍惜起了这份平静的日常,等到越歌越变越坏,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眨眼间,时间到了一月,恒安中学迎来一学期的期末考试。

被迫在题海中遨游了一个月,考完期末的那一刻,江画简直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期末考试是按照期中的成绩分配的考场,江画在倒数几号考场里,而越歌不止在一班位列第一,在整个年级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两人的考场隔了十万八千里,江画本想拖一会儿,等人都得差不多了下楼,结果铃声一结束,他便在教室门口瞥见了越歌的人影。

不止他注意到,考场里的其他学生也注意到了,学校里近期的八卦不少,但两人之间的八卦算是话题度榜首,当下,一众人的眼神就耐人寻味了起来。

正巧在这个考场的周大嘴最为嚣张,自后桌推了下江画,小小的眼睛本就被肥肉堆砌,这会儿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画儿,班长来接你了,去约会啊?

江画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余光不住往门口瞄。

约什么会,我们去染头发。

周大嘴眼睛睁开了点,怀疑自己听岔了:染头?

对,染头发。

...你没发烧吧!咱们学校不让染发,也就怀水中学不管头发。

说着话,周大嘴伸手去摸江画的脑门,胖手被江画一巴掌打开:我染了,学校能把我怎么样!

画哥牛逼!

也就这时候,江画想得起来自己是个出身显赫的富二代,何况都放寒假了,他染个头发学校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江画瞥向门口没了笑容的越歌,眼中闪过不解。

好像越歌不这么想。

第61章染发

他收拾好东西出教室时,越歌正对着空气走神,敛眉沉目,一副在思索什么的模样。

许多人在他身边路过时看出他在想事情,很体贴地没上前打招呼,就这样,人缘爆好的白莲花难得没有被打扰。

江画却没那么善解人意,出来后便唤了他一声:你来的好早啊。

越歌回神,慢半拍地答:嗯,提前交卷了,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呗。江画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等发成绩不就知道了,都考完了就别提了,走吧,去染头发!

越歌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扫过江画乌黑的头发,终是轻轻叹了口气。

关于理发店的选择,江画没有询问赵夜白这个顾问。

自从过生日忘记邀请赵夜白后,再遇到什么问题,江画便不太好意思去寻求帮助了,他怕自己养成习惯后,真把赵夜白当成了完成任务的辅助工具人。

更何况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楚赵夜白到底是喜欢越歌,还是认真的在说越歌坏话,他不再找赵夜白,还有一半原因在于这家伙说话太没谱,有时着实让他烦躁。

问过成墨阳等圈内的朋友,江画最终将目的地定在a市商业区的一家理发店,听说那里价格高昂,但水平非常不错,非常善于挖掘顾客的优势,并以此设计出适合顾客的发型,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名叫托尼的造型师。

最后一场考试在下午三点半结束,两人乘车到达店内时,刚好下午四点。

听说染个头发要好几个小时。江画忧心忡忡地问:我脖子不会断吧。

为他服务的是一个有些娘气的年轻男人,一听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不会的,客人想染什么颜色。

颜色这个问题,江画想了好些天。

他打算让越歌染七彩头毛,但自己却没那个勇气尝试,染完之后恐怕跟插了一脑袋鸡毛差不多,整个一成了精的七彩鸡,人基本不能要了。

要、要不深棕色,不太明显。

越歌正在一旁翻开图册,闻言,倏地抬起了头。

他合上册子,淡淡说:那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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