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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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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已过,新的一年刚刚开始。

江画洗完澡钻进被窝,睡觉前,又打开了收信箱翻来翻去,就在这时,脑内久违的响起一道突兀声音。

系统:我扫描了,白莲花没发。

江画:...?!

时隔一个多月,把他骗成傻子的系统诈尸了。

要不是系统躲在他的脑袋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江画一定把它砸得稀巴烂!

狗东西!你还敢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一个月以来,系统一直安静如鸡,就是料到了江画会是这副反应,他这次出来,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系统:宿主,进度一直停在百分之七十五,虽然还有两年,但...

江画:放狗屁!你还敢骗我,什么白莲花,越歌哪里是白莲花了你说!他还需要我带歪?!

系统:...确实需要你上。

江画使劲晃了晃脑袋。

滚!

系统到现在还不肯说明白,看来它的确有见不得人的目的,既然不能让自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江画现在打定了注意,系统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如果三年之后,他真的死掉了,就算自己倒霉!否则任这个撒谎精系统摆布三年,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折腾成什么样。

江画蒙着脑袋,系统一冒泡,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他努力不去想越歌的除夕夜是怎么过的,被当个傻瓜耍的经历,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说不定...系统和越歌就是一伙的。

恨屋及乌,在江画为了回国一事心绪凌乱时,系统就像一剂醒酒药,瞬间把他灌清醒了。

新年后的正月,系统的冒泡频率逐步增加,脸皮越来越厚,在数次半哄半逼的提醒他任务进度无果后,系统终于急了。

系统:进度不拉满,三年后你真的会死的!

江画带着耳机哼哼歌,窝在沙发翻看最新发行的漫画。

系统:你只要跟他多接触就行,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江画翻了个白眼。

他损失的可太多了,一辈子忘不了!

感觉出系统比他更急,江画就更不着急了,就这么耗下去,说不准他消极怠工,这系统为了业绩,哪天直接从他脑子里滚蛋呢。

系统见他软硬不吃,也没办法了。

再度隐匿前,它人性化地幽幽叹了口气。

这个方法对你最适合,我好不容易精挑细选的...唉,算了。

江画放下书,没好气地骂:你在说什么屁话?

又一次,系统好像消失一般噤声了。

江画隐约感觉得到它还在,可能是见自己说不通,三年又没到一半,系统打算以静制动,再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鬼鬼祟祟的,像只臭老鼠。

江画烦得要命,又不能把这违反常理的东西怎么样,好在系统不叽叽歪歪,他的大脑总算能清静一段时间。

随着系统的消弭,新年的气氛逐渐冷却,二月终于步入尾声。

开学前两天,江画做上了回国的飞机,寒假过后,再次回归a市的土地,呼吸到熟悉的空气。

上学前一天,学校作业一个字没动,江画翻了翻崭新的几本练习册,还差一天,根本没打算补。

班主任对他的要求就是每科打上五十分,期末江画做到了,就算没做到,也不会追究他的作业。

毕竟惯犯。

抽出时间,他去理发店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包括发型在内,一切都在回归最初,江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压下了心头浮泛的不适应。

阳春三月,温度逐渐转暖,开学第一天,被江母强制穿上了淡橘色的外套,江画带着久违的起床气从后门走进一班。

刚进教室,在前排和人闲聊的周大嘴便喜气洋洋地迎了上来。

画儿,新年快乐!你瞅着越长越嫩了呢!

江画睡了两个月的自然醒,今天不到六点就醒了,眼皮还有点睁不开。

但只透过缝隙,他都看得出周大嘴又圆润了不少。

你瞅着伙食不错。他打着哈欠说。

周大嘴把他拦在门口附近,两人无意中阻住了后来人的脚步。

许久未见,一见面,周大嘴就忍不住苦口婆心:听说你去国外过的年,画儿啊,不是嘴哥说你,刚谈恋爱就冷落对象,你...!

此时江画眼里盛着水光,哈欠还没打完,随着班上为数不多的视线汇聚而来,突然感觉肩膀好像擦过了什么。

紧接着,他嗅到一阵让呼吸凝滞的清淡香味,挺直的脊背和墨色的发尾跃进视野。

越歌与他擦身而过,走向贴在黑板上的座位表。

第72章随你。

几个月不见,越歌外表上没什么变化,起码没像班上大多数人一样体重飙升,清隽的身影站在讲台上,瞬间便吸引了大片目光。

周大嘴的小胖手紧捂住嘴,担心自己说的话被班长大人听到。

他撞了下江画,挤眉弄眼:奇怪了,班长还是第一,你说他看谁的座位呢?

江画收回视线,没好气地说:爱谁谁,关我什么事。

周大嘴疑惑地咦了声,挠头说:画儿,你要换座了,你这把考的太好,脱离俺们后排革命军了!

哦。

一班的学生陆续走进教室,座位表四周围满了人,有些脸皮厚的,竟直接让越歌帮忙看下自己的位置。

越歌还是那朵表面白莲花,用温润嗓音十足耐心地回应着,听得江画直咬牙,他不想这时候凑上去看位置,索性回了原位。

周大嘴感觉到冷落,又拍了江画一下:画儿,哥早帮你看了,你在c组第五排。

第五排?

对啊?二十几名,厉害啊!班长可太会教了!

要不是知道越歌和江画在谈恋爱,周大嘴都想顾越歌当家教给自己辅导,这效果简直太拔群了。

听到周大嘴夸越歌,江画捂住一边耳朵,烦躁地回到最后一排。

他不得不承认越歌这白莲花装得很成功,不过如今追捧越歌的同学在他眼里就是一群傻子,那些夸赞都听得他心烦。

每个学期初,一班都会按照成绩排名将座位来一场大洗牌,高一一年换的最勤,高二时改成了每学期换一次,所以对于换位置这种事,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但其中不乏会有些例外。

比如越歌这种,永远在金字塔顶端的学霸,或者江画这种万年学渣,都是从没换过位置的类型。

不管别人怎么想,在江画和周大嘴看来,倒数三排的靠窗位置就是风水宝地,突然要换位置,江画相当的不乐意。

心态原因,他这会儿不免暗骂越歌多管闲事,当初非逼着他学习,都忘了是自己逼着越歌当家教的。

班里乌烟瘴气的,都在搬桌子换位。

周大嘴问:画儿,你搬桌子还是直接换?

江画事儿多,用别人桌子他嫌弃:搬。

周大嘴摩肩擦掌:行,哥先搬完,等会儿帮你。

江画嗯了声,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甚至先趴下打起了瞌睡。

七点半,老师快来了,讲台上聚集太多的人,越歌摘下座位表,走向教室后的黑板,重新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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