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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加入了修罗场——摇摇兔(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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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里昨天接到场地策划的信息后便开始着手找自己演出的搭档,虽然他准备以个人独舞的方式继续演出跳舞,但他还是需要队友。

一些经典的剧目是需要一整个团队来支撑丰富的内容。

在国内的话他最熟悉的就是高中参加舞团时的拍档夏应光,只是他需要询问一下夏应光的档期,毕竟夏应光是在舞团工作,也不一定有时间。

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好友夏应光略有些讶异的语气:你已经开始在准备个人演出了吗?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我也不是完全的个人独舞,还是希望可以有一些经典剧目的呈现。所以我会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团,由我自己来运营。

我当然有空!

宋星里低头笑了笑:我以为夏首席十月份的档期是满的。

我辞去首席的位置了,现在暂时是失业人群。原本还想着出国深造看看能不能走其他有关于芭蕾的路,但是我女朋友不让。

宋星里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夏应光在这个舞团待了十几年竟然说离开就离开:你怎么离开了?

有时候到了这个年龄都有自己不得不考虑的事情,我和我女朋友打算年底结婚了,她希望我可以换一份工作,能够找一份稳一点的与芭蕾相关的工作多陪陪她。你也知道的,像我们在舞团里的三百六十五天就跟地球公转那样永不停息,有时候想要停下来都没办法,必须跟团队走。

夏应光的话像是推倒墙的强力,让宋星里动摇了最初回来的悔意,这么听来其实他也不用后悔。

他以为每一个追求艺术的人都应该执着,都应该有一颗成为伟人的心,他之前还嘲笑过电影《红菱艳》里边的女主角佩姬为了爱情放弃了芭蕾舞,现在他似乎才感觉到原来每一个人都很难成为伟人。

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面无表情的对自己所拥有的情感毫无动摇,每一个人都会动摇,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他不是最丢脸的那个,每个人在爱情里都会丢脸,他也没有必要因为放弃了一份职业回国而感到后悔,至少在选择舞蹈还是时进的时候他是果断坚决并且是高兴的。

尽管回国后不尽人意,还被欺负得很惨。

不过他宋星里是谁,谁都可能无路可走但是他宋星里绝对不会无路可走,在他面前的是触手可及的光明大道,只要他想那就一定能够得到。

落地窗倒映着清瘦的身影,宽松的衬衣衬得腰身纤细。

时进走进房间时就看到宋星里穿着自己的衬衣站在阳台前打电话,下半身什么都没有,清凉至极。

偏长的衬衣遮挡住微翘的曲线,下半身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过分诱惑的场景在清晨里颇有冲击力,明明昨晚才刚做过,但面对心爱的人,随时都会分泌多巴胺。

那你要来我身边吗?

时进刚踏进一步就听到宋星里对电话那头说出这句话,表情顷刻间阴沉,又是哪个野男人?

闵安?

最近为了整理宋星里身边出现的男人已经变得像个妒夫那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耳听八方随时留意野男人的风声,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没法阻挡一些想要靠近宋星里的人。

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就快要崩到极致,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因为宋星里一天不接受他他就不会再有可能,现在他只能够拼命维持着最后这份身体关系,这层关系是他最后的堡垒,要是这层堡垒都被推了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留不下宋星里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他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能够让宋星里无忧无虑的生活,能够让宋星里对喜欢的一切都触手可得,要让他失去宋星里那就是失去生活的一切动力,宋星里对他而言就是氧气那般的存在。

想要活着怎么可能失去氧气。

目光落在宋星里的背影,深邃沉默的双眸透着难以剖析的复杂之意,眼底是极端偏执的执着。

宋星里听着夏应光在那头说当然可以,听到这话后不由得笑了,那他第一场的演出应该顺利了,他和夏应光搭档的时间虽然只有三年,但是默契是难以消磨的,可以轻轻松松就找回来。

之前首秀的时候便知道了。

只是他当时的状态不是很好,不过从今天开始他不会了。

那我们找个时间见个面吧,嗯,好,我等你信息。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感觉到腰部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圈住,带着几分惩罚之意紧贴身后的腰腹。

你跟谁打电话?嗯?

耳旁近在咫尺的温热以及听似漫不经心的话语都带着威胁,声音低沉暗哑,危险而又暧昧。

宋星里抬眸看着落地窗上的他们两人相拥的倒影,见时进阴沉的表情和吃味的语气,他微微偏过头,抬手抚上时进的脸颊轻笑了出声。

又吃醋了?

这慵懒故意拖长的尾音带着勾人之意,这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煽风点火。

时进脸色铁青,他每天吃的醋还少吗,就是能不能让他稍微有一天是不用吃醋的。

宋星里见时进没有说话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是被气到了,笑得更开心,他的手捏了捏时进的耳垂,转过身面对着时进,漫不经心说道:

那你可能还需要吃很长时间的醋,因为刚才我打电话的男人不是闵安哦。

说完推开时进要往外走,唇角笑得张扬。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时进一把抓住手腕,整个人被压到了阳台门上。

双手就这样被压在脑袋两侧,是强制压迫的动作。

看来时进真的生气了。

玻璃窗的微凉透过单薄的衬衣惹得肌肤起战栗,他对上时进极致幽邃的眸色,眸中倒映着他的模样就像是被笼罩在阴霾下,知道时进生气了。

但他就是觉得时进生气好玩。

那个人是谁?时进沉声质问,钳住宋星里的双手也没有很用力,就是不放手而已:为什么你要对他说那样的话?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了其他男人?

一个客户而已。

时进听到客户两字时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什么客户?那个人是谁?你哪来的客户?

宋星里唇角的笑就没有淡下去过,他径直对上时进满是愠怒的双眸:我为什么要告诉那个人是谁,我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客户?我需要有人投资我不可以吗?你可以把洛卿说是客户,我就不能说那个人是客户吗?

这番直接点燃火药的话语顷刻间引爆了时进心里一直压抑埋藏的嫉妒。

不可以,你的身边除了我不能有其他男人,你不需要客户,不需要任何投资,我就是你的银行,你想要多少钱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时进俯首咬住宋星里的下唇,带着惩罚之意厮磨了几番。

宋星里感觉到下唇的疼拧了拧眉,想要推开时进但是双手被牵制住,他想要抬脚,结果也被时进的腿卡在中间压得死死的,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屈辱,压迫感太强让他有些生气。

时进,你觉得你现在有钱可以为我铺路吗?我们已经离婚,你的所有财产都在我这里,我可以为我自己做任何事情,我需要有人投资也是我的事情,我就是不想要你的,你也没有资格管我的,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会再让你碰我,我要去找闵安。

闵安这两个字就如同愤怒嫉妒的开关,在时进耳里这个人出现的频率跟之前那些男人的频率是不一样的,因为是宋星里主动提起的名字,而且念这个名字时总是很高兴的语气。

听得他好嫉妒。

不可以去找闵安。时进放开宋星里的下唇,他看着宋星里的下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红,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如果你再总是跑去找闵安我会想要把你关起来,你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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