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本能的呼痛,捂着左肋坐起来,疼的不行。
他这一叫,吓了余秋一跳,慌慌的后退。
“没事,姐,唉呦,你起来干嘛……哦,我知道了,你是要去卫生间吗?”
是啊,怎么把这事忘了?
原来住的那房子,卧室里就有卫生间。可现在住的这个,卫生间需要去客厅。
所以余秋半夜起来要去卫生间,方景宇躺在地上,盖着被,她没看清,就踩到了方景宇。
“没事,姐,你去吧,真没事!”
方景宇一手捂着肚子,还得哄着余秋把她送到厕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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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方景宇就坐到床边。
掀开衣服给余秋看,“姐,你看,你给我踩的!”
方景宇健美,腰身很有型,可是却在左肋那一大块淤青。
“姐,这是你昨晚踩的,不能否认吧?你得给我个说法,给点补偿!你亲我一下,要不然你给我揉揉……”
余秋不看,方景宇就一直往上凑,直到余秋的眼睛看到了那块淤青。
“姐,这是你给我踩的!怎么办?讲不讲理?你一会儿陪我去趟药店总可以吧??哎哟,好疼,疼死了,必须得买药啊!你陪我去买一瓶跌打药酒,行不行?”
第二百一十六章时过境迁,马尔代夫
“姐,不吱声,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啊,一会必须得跟我去。”
于是,“受伤人”方景宇,带着“理亏人”余秋,去了营业的药店,买了一瓶跌打药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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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粥,余秋坐在餐桌旁,方景宇又把衣服掀起来了,亮出自己的“受伤武器”。
“怎么办?姐,好疼!我自己下不去手揉,请你帮帮忙!”
方景宇把药酒涂在腰上,拉着余秋的手上去搓揉。
余秋的右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方景宇偏按着她的右手在自己的腰上搓。
余秋想挣扎,也挣扎不脱,方景宇就喊:“疼,哎呀,疼疼!疼死了!谁给我踩的这么疼啊?”
小奶狗真可怜,哼哼唧唧的求照顾,求同情,求抚恤。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余秋的小手每天都被强迫按在方景宇的腰上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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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讹人,提出的要求可真不少。今天要买药酒,明天要吃消炎药,后天要贴膏药,天天领着余秋往药店去。
后来又说想喝豆浆,想吃豆腐脑,就又领着余秋往早餐铺去。
就是在循序渐进的让她接触人群,虽然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但只要方景宇牵着手,她就不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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