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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父白切黑[快穿]——萌神大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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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内徘徊的那只魂魄,实际上就是一个死了却还没意识到自己死了的,说白了就是执念太深,还固执地停留在这间出租屋。

说不定,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他还一只鬼游荡着去医院看病呢。

湛兮要送走他的难度其实不高,让他觉得好笑的是房东冷汗淋漓,瑟瑟发抖地瞅着自己的小眼神。

就像是一个圆润的大馒头,上面点了两颗可怜兮兮的芝麻一样。

你你你、你你你看得到!?房东紧张兮兮地疯狂左右扭头,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湛兮无奈地拍了拍自己有着无数抬头纹的额头:你看不见的,你要是你想看见,我帮你?

大佬不!大师!房东奔了过来,圆润的身体速度极快地窜到了湛兮身后,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企图用湛兮的身子来挡住自己。您送他走!您快送他走,我我我,我免你三个月房租!

湛兮走向那白茫茫一片的人形白雾,道:生死有别,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房东只觉得这位老爷子讲这话的时候,怪怪的,就是那种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韵味的感觉,难以说清楚,总之听了之后,感觉怪飘忽的。

然后,房东发现老爷子枯树一般的手,以他看不清的速度,极为灵活地掐了一个诀,临空一点,不过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整个房子都暖和起来了。倒也不是那种热炕头的暖和,是那种屋子里摆着的冰块突然搬走了的感觉。

就、就这样?房东还有些反应无能。

湛兮颔首:就这样。

啊?那什么、不是应该打斗?桃木剑,大黄褂,喝!哈!之类的,电视上那么演的。房东忍不住,模仿着林某英,生动形象地舞动了起来,然而他冷静下来之后,就有些尴尬了。

湛兮闻言,心中翻白眼,开始比比你以为唱大戏呢,还喝!哈!是不是还要来一个呔!呀!

但是他表面上依旧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略微想了一下,说:你形容的应该是和恶鬼相斗,你屋子里这位客人,只是迷途的魂魄,执念太深还不相信自己死了而已,告诉他,他便走了。

您只是告诉他而已吗?房东宛如小儿麻痹一样抖着手指,努力地想要模仿湛兮掐诀的样子,滑稽极了,不是,还有,这个,这个?

湛兮看着房东那猪蹄子一样的肥手掐出了兰花指的模样,微笑已经难以维持。

和房东签好了协议后,湛兮大大方方地交足了一年的房租。

房东临走的时候,还一直握着湛兮的皮肤松弛的老手:大师,我真的不能再要一张护身符吗?

你有福相,不需要护身符。护身符不用钱啊!

房东遗憾地走了。

湛兮当夜外出到不远处的夜市,随便淘了几件衣服,又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

夜深人静,静悄悄的出租屋只有自己,他洗澡后,坐在出租屋的床边,嘴唇开开合合,动作微弱,然而他嘴唇的动作一停,白光乍现。

不过瞬间,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两指大小的小小的人形。

这是一个宛如用冰雪雕琢出来的精致的雪娃娃一样的灵物,真正的冰肌玉骨,只是它身上穿着款式宽松的广袖流云袍,这小小的袍子,却描绘着精致的青绿山水,着装是它唯一的亮色。

这是一座已经记不清年岁的冰山化灵而成的灵物,名唤山灵,是湛兮师尊的老友,也是代替师尊看着湛兮、以督促湛兮的成长为己任的大家长。

湛兮的身躯,就安放在山灵的本体之中,被万千冰川的深埋,如此淬炼筋骨,哪天他脱离了系统,重回仙躯,想来这躯体也早已今非昔比了。

湛兮?灵物纯粹的眼眸微微眨了一下,怎么一下子,老成了这样?

湛兮摸了摸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面皮:这是这次的原身,一个老头子。

山灵平静如水地看着他:湛兮老了也会很好看,比现在好看。

别呀山叔,我不想变老呀!

你的身躯如今想变老,也是不行的,你永远青春靓丽。

湛兮:山叔,您老这样面无表情地夸我青春靓丽真的有点儿让人承受不住啊。

要继续努力啊,湛兮。

知道了山叔,我不是正在努力吗?湛兮露出了诚意满满地圣父之笑。

湛兮在这家具什么的都十分完善的出租屋睡了一个晚上,明天他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才出门,步行到不远处的医院。

由于医院大门口车来车往实在太拥挤了,湛兮是绕路到医院的西二门进去的,到西二门,需要穿过医院的其中一个停车场。

明明速度走得不算慢,但是穿过这个停车场的时候,湛兮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其中一辆新买不久的车。

这个世界的跑车名牌驰骋。

还是新款型号s20。

原身本来是不该知道这样一台车子要多少钱的,毕竟对于原身来说,几万块钱已经是天价了,可是原身就是知道这台车多少钱,那么这一台驰骋s20到底售价多少呢?裸车售价三百万打底。

为什么原身会知道这台车的售价?因为他女儿牛玲玲曾经无意之间提起过公公打算给老公买台新车,要买驰骋的新款,光是裸车,就要三百万打底了!

湛兮看了这台车熟悉的颜色,再看看那熟悉的车牌,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继续往西二门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对父子在和医生为了一万块争执着万一人财两空怎么办的场景,还有太阳不经意地照下来,亲家公两只手,八根手指头上套着得闪闪发光的金戒指。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会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善良的,邪恶的,慷慨的,吝啬的,英勇的,懦弱的与人相遇,就像是拆盲盒一样,你永远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个小宝贝,还是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鬼东西。

湛兮没有特意去注意与他亲家缘分时日无多的那家人,他先是到了医院的食堂。

医院的食堂开的很早,里面提供的早餐也很丰富,湛兮并不吝惜那点早餐钱,鸡丝粥,还有一碗乌鸡汤。

他提着这些走到牛玲玲的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巧遇到了似乎经历了激励争吵后气息不稳、面红耳赤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纪乐天面对湛兮的时候总是有些闪躲,似乎是从那天这个气势骇人的岳父推门而入,睨了他一眼,然后直接给医院交钱之后。

和湛兮打了个照面,纪乐天是不愿意的,他躲躲闪闪:岳、岳父。

湛兮很冷淡,连多看他一眼的耐心都没有,更不要说冷笑或者瞪他了。

纪乐天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到了电梯口。

爸。牛玲玲红着眼睛喊了一声。

一大清早的心情这么激动做什么,来喝粥,你喝碗粥了,等下我就去看看那孩子。湛兮只字不提自己的女婿。

牛玲玲还是有些气不过,怒道:他一大清早地过来,就是为了劝我不要继续给那个孩子投钱了,还说什么反正他们家是不可能去填这个无底洞的,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那孩子怎么样,医生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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