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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父白切黑[快穿]——萌神大白(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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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家老宅到底在什么鬼地方哦,他还以为一下飞机就能到了,结果下了飞机光是坐米家的私家车就开了七八个小时,米家人轮流开,湛兮只觉得窗外的景色从大城市特有的井井有条的工整,变得越来越原生态,又从原生态,变得越来越荒芜

唉~最后湛兮漱了漱口,整理了一下自己凄凉的小心肝,问:还有多远,要是不远,我走路过去好了,我教程还是很快的。

他终于体会到了晕车的痛苦,简直痛不欲生!宁愿走烂鞋底也不要坐这车子了!

米希言哈哈大笑:大爷,不行的啊,你走路肯定赶不上的,走路走到晚上都到不了。

最后湛兮还是妥协,强忍不适,上车了,果然,钱不好挣。

米希言的父亲给湛兮介绍说:我们老家比较偏僻,这些路都是几十年前修的,当时全国都没多少小汽车,所以路都是修来给自行车、摩托车走的,就比较窄。

湛兮心里哔哔:那确实够窄的,只有三米宽,要是前面来一辆车,会车了都不知道往哪儿挪开。

你看这路面上浅浅的一层柏油,还是去年才铺上的,这路两旁也扩宽了,虽然没打水泥,都是泥路,但是会车的时候还是能勉强过去的

话音刚落,前面就来了一辆车,湛兮就这样看着米希言以自己极为高超的驾驶技术,与对面的那辆车,车镜隔着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安然无恙地挪过去了!

湛兮:你们牛逼!

其实湛兮有个疑问,米家人现在看来是根本不差钱的,但是为什么不从这偏僻的老家搬出来,还非得每年都回老家住一段时间呢?

直到他到了米家祖宅所在,才终于明白,啊风水好!

休息了一晚之后,湛兮第二天就跟着米家人到他们祠堂走走,还去附近的几座米家先人的坟墓看看。

大师,你觉得怎么样?米父给湛兮递来一支烟。

湛兮抬手推了回去:谢谢了,我不抽烟。

抽烟好贵!浪费钱!还消耗健康!不抽不抽~牛大爷本来是抽水烟的,湛兮一来就戒了。

他没有回答,米家人浩浩荡荡地跟着,也不催促。

湛兮就这样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他登上了高高地山坡,往下望,一片山清水秀,不远处河流的流水潺潺之声清晰可闻,远处山色青绿更是令人称奇。

你们米家的祖宅、祠堂、先人的坟茔,都是有人指点过的吧。

米家族老笑道:老先生,好眼力。

湛兮叹息一声:既然如此,还非得请我过来做什么呢?虽然我确实是很缺钱,很想要钱是吧,但是感觉米家风水已经是极好了。

这个场合,米希言基本不怎么插嘴说话了,毕竟他是晚辈。米父上前和湛兮说:因为祠堂太久没有修缮过了,最近也打算要修缮一下,但是之前请的先生,前些日子仙逝了

米希言撇了撇嘴,觉得这样说很得罪牛大爷,他家族对这些很看重,米希言是知道的。但是他对这些的印象都停留在过塑的电脑打印黄符上面,顿觉都是骗人的东西,还是遇到了牛大爷,方知其中厉害之处。

湛兮笑了笑:按照原样修缮即可,维持其原本的构造,我再提一些意见,小修一番即可。

族老问这是为什么。

有些东西,过犹不及,你们现在的风水已经很好了,好到了极致的东西,如果你们的命格受不住,就会变成极致的糟糕,还不如维持原样。湛兮拍了拍手上的泥,准备下山,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非要惊扰先人。

米家人似乎是打算留在原地商议一下,是米希言随着湛兮下山的。

你堂哥最近还好?湛兮随口问。

好啊,他可好了,米希言掏出手机,翻出了他堂哥的朋友圈,带着他的熊猫人小伙伴,拍了一大堆靓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环球旅行呢。

湛兮拿过手机看了一下,靓照?

唔,还确实是,照片都是米希伦手里捧着一个过塑的纸人的自拍,背景要么是废墟一样的战场,要么是凶悍的壮汉手持各种类型的热武器,要么是一望无尽的沙漠之类的景色

湛兮仔细观察了那小纸人一会儿,发现没有被唤醒,看来米希伦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遇上什么极端的危险,这样也好。

替米家解决了问题后,湛兮就准备回程了。

当然,米家人是给他准备了极为丰厚的报酬的,虽然湛兮已经熟练地将大头都捐给了各种公益组织,但是留在湛兮手里的,还有足足五万块,它觉得自己很满足了。

米希言开车送湛兮回家,不打算上楼喝茶,只是扬声喊道:大爷,下次有空一起吃饭啊。

湛兮关上了车门:好啊。

米希言挥了挥手:大爷,飞机票报销费我发你手机啦,你等会儿记得收。

*

陈安可过两天就要走了,家里的气氛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

牛玲玲总是忍不住说:唉,我舍不得你啊陈嫂。

唉,我还是可以回来看看这个孩子的。虽然嘴里是这样说,但是陈安可也知道这不大可能了,她即将接手另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那段时间会很忙碌,带孩子的事情,哪里能抽出时间来看看牛祜休呢?

有时候,陈安可太忙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很少见。

陈安可说:玲玲啊,我也是舍不得你,我还有点放心不下你。我走了你可不要变懒了,面膜记得一周至少两次,补水的就行了,睡前要擦点水乳,别洗了脸就睡,不然明天起来脸干。

奶瓶晚上用了一定要及时清洗,懒得洗的话也要先冲冲水,别直接搁到明天

出门可以画个淡妆,不要太浓,你不适合浓妆,回家一定要仔细地卸妆,不要懒。

宝宝有时候会在半夜醒过来,你记得喂他喝奶,他的作息时间,我都给记下来了。

她事无巨细地交代着。

陈安可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大黄一如既往地在她脚下钻来钻去地讨吃的,她笑着给大黄丢了一块火腿片,有些伤感地说:过几天就要见不到大黄咯。

人与人之间若是陪伴久了,一旦离别,心头的酸涩和不舍就像是海水一般总是侵袭着海岸。

心头会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像是不习惯一样,但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这种感觉,并且渐渐不再感到心酸和不适。

没有谁会永远陪伴着谁,不论是父母,还是兄弟姐妹,还是亲朋好友。

离别虽不舍,却也是不得不接受的成长,湛兮默默地想到,就像师父会先飞升,离我而去,就像我会飞升,离师妹而去哦,也不对,我那倒霉悲催的师妹,好像被我飞升的天雷一块儿带走了。

就是不知道带到那个山沟沟里去了,唉,分离,使人怅然。

纪母是幸运的,却又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肾脏,换肾手术更是前所未有的快,不幸的是,她终究还是遇上了排斥反应。

她拼着和家人撕破脸才争取来的换肾机会,最终却敲响了她的丧钟。

纪母已经老了,人老了,心更是老了。

她听到了医生和护士的谈话

下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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