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兄长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能拿你当下属一般要求?”谢朝云将话题换回了先前的事上,玩笑道,“来讲讲,他后来是怎么哄你的?我还没怎么见他哄过人呢。”
傅瑶很是配合地换了话题,如实答道:“他说我没错,是他自己太挑剔了。”
对此,谢朝云的反应同月杉是一样的,先是惊了下,随后又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调侃道:“他竟然也有这么一日。”
两人闲聊了会儿,谢朝云向后倚在迎枕上,颇有深意道:“我听说,你们……”
她这话拖长了音调,又不肯说完,傅瑶起初还有些疑惑,对上她那打趣的目光之后才算是反应过来,脸颊蓦地红了,小声道:“怎么这都有人同你说!”
说来说去,这还是要怪谢迟,当初让她搬到书房去,惹得府中一众人都盯着有没有圆房那点事。
偏偏那日还是傍晚开始的,一直折腾到深夜,晚饭都没顾得上吃,闹得动静也不算小,知道的人自然也就不算少。
一提起这个,傅瑶就又想起昨夜的事情来。
她那被折腾的淤青过了好几日方才消去,谢迟起初是见着那些痕迹自己心中也觉着说不过去,见着散去之后,便又动了心思。
毕竟他如今的年纪,开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可傅瑶却并不愿意,她当初纯属是被谢迟的美色给哄了,真到亲身经历过之后,是半点都不惦记的。
为着这件事情,两人没少较劲,傅瑶是一有苗头就开始记起那夜的疼来,怎么都不肯,谢迟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昨夜哄着她拿手帮自己打发了。
傅瑶半推半就地做了,全程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可触感却是无比真实的,脑子里仿佛都能描摹出具体形状来,然后愈发抵触起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夜是怎么受过来的。
谢朝云打趣了句,点到为止,又笑道:“回来时,我凑巧在胡商那里见着个珊瑚的珠串,应该很趁你,就顺道买了回来。”说着吩咐丫鬟去找了出来,“你试试看,喜欢吗?”
傅瑶收敛了心思,从盒中取出那珊瑚珠串来,尚未戴上先赞叹了声:“这颜色好正。”
那珊瑚珠串打磨得很精致,其上以极小的字迹刻着佛经,正红的颜色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戴在雪白的腕上,的确是十分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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