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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天团——猎人瞳(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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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ty吓了一跳,闪身坐地上。

祝涟真在房间听到一声闷响觉得奇怪,出来张望,看见Koty不知道在楼道搞什么。于是走近轻轻踹他腿,躲这儿干嘛呢。

欸欸欸。Koty招呼他一起蹲下。

祝涟真照做,Koty指了指楼下客厅,疑惑地说:你看,他们俩有说有笑的,太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付榕搭理你才正常?

Koty托腮沉思半晌,忽然醍醐灌顶,猛地拍大腿,我靠,我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

祝涟真被他唬住了,什么?

那天我跟谈情说,我怀疑付榕往二楼里面跑是为了找你,你俩有一腿。结果你猜谈情怎么回答的?Koty倒吸一口气,凑祝涟真耳边悄悄说,他居然问我怎么不怀疑他跟付榕呢?

我靠,原来这俩人才真正有事!Koty被自己严谨的逻辑惊到了。

可是一瞧祝涟真,又在用那种看傻逼的眼神看自己。

第24章狂犬病

《明星观察员》的预告方式向来特别,从不直接公开具体嘉宾,而是提前一周在微博放出与之相关的物品或符号,引导网友们猜测被观察人的身份。每周大家都解密押宝,不过这一次,官博只发了一张黑玫瑰花束照片,评论区就以极快的速度断定是谈情。

他的标志极具辨识度,情人节出生注定被浪漫元素环绕,每个标签经过公司与粉丝的反复提及、推广,公众对他的印象便随之加深。

时隔两年才回归的Acemon最近风头正盛,走到哪里都能带动话题流量,正好《明星观察员》播出时间在周五晚上,于是裴俏安排成员们直播看节目,预告一出,Acemon官方粉丝俱乐部的会员数一夜涨了两万。

四十八万,才刚过巅峰期的一半,你们没什么想法吗难道?裴俏进行简单的数据对比,过去两年一直在二十五万上下浮动,回归的这一个月,大部分入会的粉丝张号注册时间都在今年。

裴俏得出结论:也就是说,愿意为你们续费的老粉数量已经固定,之前脱粉的那些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聊天群沉寂片刻,纪云庭不咸不淡地接茬:聚散终有时。

Koty:伤感。不如我们发展海外业务吧。

祝涟真:国内还没登顶呢发展你[马]的海外业务。

裴俏:注意言行,别大早晨起来就犯病。

裴姐你有所不知。祝涟真打字道,昨晚他在宿舍直播看海外人气排名,他第一名嘚瑟了一宿,在朋友圈刷屏跟韩国女团的合照,还分组只对我们四个可见。贱不贱呐!

团体活动刚停止时,Koty独自在韩国活动了几个月,确实积累到一些粉丝。裴俏想起最近的数字专辑销量,告诉他们:《Shake》这首在韩国人气不错。

就当大家以为是他们的音乐品味符合海外听众审美时,裴俏补充原因:副歌那一大段洗脑的Shakeit跟韩国脏话发音很像,好多网友都拿这个做搞笑视频BGM呢。

以这种方式获得海外知名度,其实也算一种运气。若不是当初主唱解约跑路牵扯出后面一系列的糟心事,或许Acemon早已扩大了在亚洲的影响力。时至今日,裴俏依然觉得可惜,即使Acemon现在重回大势,但地位未必不可撼动,与他们自己的过去相比更是不枉被叫过气天团。

裴俏说:咱定个小目标吧,只要演唱会之前FC会员数到80万,明年就多放七天假。

那要是没达到呢?纪云庭问。

发配边疆。

祝涟真舌尖拱了拱虎牙,啧了一下,百无聊赖地丢开手机。

经纪人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他们努力营业而已。男团吸引粉丝的主要方式就那么几种,打歌舞台、个人直拍、综艺效果、团内风格偶尔会有idol靠搞笑事迹或者特殊经历获得人气,但这毕竟与业务能力无关,不是长远之计。

Acemon最大卖点是没有团魂的叛逆感,然而情真意切却意外在CP界无出其右,粉丝的战斗力和长情程度令人匪夷所思。不管他俩愿不愿意,卖腐这道配菜在团体发展的路上恐怕缺一不可。

开机了吗?祝涟真下楼看到工作人员们在打灯光,过去搭了把手,不着急,我们位置可以调,别把机器碰坏了。

直播出镜不需要太讲究,祝涟真懒得上妆,只换了套衣服。但没过多久,他发现配色和谈情的不搭,于是又偷偷上楼找了件同品牌。

靠细枝末节给CP粉发糖,已经是祝涟真主动营业的极限,反正那些女孩火眼金睛,有时连条皮带都能扒出款式。

谈情正在喂鱼,祝涟真装不经意地过去,俯身观察水中生态。两人好像不约而同地忽略了对方,中间隔着大半身位。

他俩这几天没怎么交谈,偶尔谈情主动搭话,祝涟真就简单回应个语气词,没有展开话题的欲望。有时候,祝涟真知道自己不该耿耿于怀无论谈情是否把心动这件事视为偶像不该犯的错误,既然他们已经结束了,何必再纠正对方的想法呢?

哪怕求同存异也根本改变不了他们这种身份的现状。

盯着鱼缸半分钟,祝涟真发现有一条小黑鱼嘴巴张着,像吸盘一样粘在玻璃壁上无法动弹。他想都没想,撸起袖子,手臂没入缸中,把它从玻璃上揪下来放走。

你谈情欲言又止。

祝涟真睨了他一眼,暗自冷哼。

既然对方不会说完整的话,那自己也没必要搭腔。

过了一会儿,祝涟真发现又有两条小黑鱼去嘬鱼缸壁,吸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的,他便再次伸胳膊帮它们脱身。

谈情在旁边轻笑两声,祝涟真不明所以,也不去理会。

傻鱼。祝涟真搞不懂这几条黑黢黢的东西怎么还玩上瘾了,一个劲儿往玻璃上凑。他不厌其烦地去捞,突然手腕被人狠狠拧了一下。

付榕的质问响在耳畔:你是傻逼吗?

湿漉漉的手臂被他一把提出来,地板留下滩水渍。祝涟真有点茫然,付榕丢给他抽纸,轻蔑一笑:清道夫没见过?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发善心呢?

祝涟真豁然醒悟,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刚才寻思着鱼的这类行为可能跟北方人冬天舔栏杆儿差不多。常识的缺乏令他难为情,赶紧擦手,悻悻道:我说那几条鱼一直扒着玻璃不松口干嘛,合着吃饭呢。

付榕:鱼要是会说话,刚才一定得冲你骂街。

祝涟真把湿润的纸团攥小,丢进纸篓,欸,你那件卫衣还在我屋里,一会儿还你。

扔了吧。付榕没有多看他一眼。

祝涟真知道他这是嫌别人穿过,只提醒道:限量的。

那你留着?付榕反问。

祝涟真摇头,他只是随口表达惋惜,当然也不愿意穿别人剩的衣服,要不我高价卖给Koty吧,他个死变态,肯定就想抱着你衣服睡觉。

付榕平淡的眼底终于起了波澜,祝涟真被他寒光四溢的视线盯得发毛,退后几步改口:干嘛瞪我,开玩笑呢。说完还扬起胳膊拍了付榕一下,伪装熟络,照样换来对方漠然置之。

祝涟真转头一看,谈情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去摄像师那边帮忙了。于是他底气充足,抱怨道:谈情刚才看着我抓鱼也不提醒一声,就知道杵在这儿乐,他妈的。

他不是在逗你吗?付榕淡淡道。

祝涟真对逗这个字眼有很大意见,彰显出一种地位的不对等,仿佛自己可以任谈情摆布一样,遂反驳:他那种是招欠,也就我不计较罢了正常人谁会闲得没事惹别人生气?

付榕却说:看你生气就像看小狗狗发疯,不是挺有意思的。

他语气太稀松平常,祝涟真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蔑视了,尤其对方的用词不是什么普通犬科动物,而是小狗狗,一下子提高了鄙视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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