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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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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温存,结束之后,宋普肌肉酸痛得差点爬不起来,不过他也不想在澹台熠这里留宿,因而只能咬着牙爬起来了。

澹台熠给他拿了衣服,看着他穿,幽幽叹气道:孤为何要浪费与宋卿的夜夜春宵装病,孤后悔了。

宋普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还记得他中途又来一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陛下的才华臣早有领悟,只不过陛下的雄韬伟略倒也不必用在命名上,人家有正经名字,陛下又何必给他取个别名。

澹台熠又难免自得地道:孤取得更贴切,孤喜欢。

宋普:行吧,陛下开心就好。

澹台熠还有些恋恋不舍,金眸盯着他说:孤想抱着宋卿睡觉。

宋普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也一起梳理妥当,听他这话也没有动摇,胆子十分之大地伸手去摸了摸澹台熠的脑袋瓜子,就像他总爱薅乱自己头发一样,也将他墨鸦一般的长发刨得毛躁起来,陛下莫闹,大局为重,既要做戏,那便做的真一些,臣在陛下这里留宿,外边儿太监可都看着呢,要不得多久,臣又要被说不知轻重不知礼数。

澹台熠也是知道的,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了,听见门被合上的声音,才躺了回去。

满床都是他自己的味道,浑身也都是汗,澹台熠蹙了蹙眉,起身去沐浴。

沐浴完看了一眼天色,已然是傍晚了。

要是能抱着宋卿一起睡该多好,醒来后还能再来一次。

澹台熠痛心疾首地想:可惜了。

*

七月初,澹台熠又唤来了宋普,一边让小太监磨墨,一边对宋普道:孤要给宋卿再画几幅画。

澹台熠此时脸色并不好看,简直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宋普一看,吓了一跳,道:臣只是两日未见陛下,陛下怎么脸色憔悴成这个样子?

澹台熠一蹙眉,不承认道:胡说八道,孤哪里憔悴了!?

宋普急道:陛下这幅模样,太医竟只说你寒气侵体?臣受寒的时候都未有陛下这般憔悴啊!

澹台熠迟疑了一下,怀疑地问:莫非孤不好看了?

宋普又急又为难,眼眶都红了。

澹台熠一看,心里感慨,宋卿比他还能装。

陛下自然是好看的,只是如今陛下这般憔悴,看着倒是没有从前光芒万丈了,陛下生着病,怎么还想着给臣画画呢?宋普担忧的语气十分逼真,演技超绝。

澹台熠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握宋普的手,也不如何用力,完全是一副珍惜又疼爱的模样,他轻轻抚着宋普温润且因为多肉而显得颇为柔软的手背,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宋卿觉得孤待你如何?

宋普忧心忡忡地道:陛下待臣自然是千好万好。

澹台熠挺直胸膛,从容又颇有几分残忍地道:如此,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与孤一起?

宋普一开始没听懂,陛下何意?

澹台熠便直白地重新说了一次,孤是说,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意陪葬?毕竟孤如此疼爱宋卿,若是能与宋卿一起,孤心里也能安心。

宋普吓了一跳,立即伸手去捂他的嘴,陛下怎能说出如此晦气的话!陛下乃是天命,又正值最强健的年纪,怎会有事?若只是因为此次热寒症便有此疑虑,倒不像是陛下的风格了!

澹台熠听着,眼梢柔和了起来,金眸依然与往常一样熠熠生辉,他笑着道:宋卿说的对,孤身子一直强健,又怎会因为这点小毛病

他又露出了不以为意的表情,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冲宋普道:孤今日便给宋卿画了一幅美人出浴图,如何?

宋普难为情地看了他一眼,陛下喜欢便画罢,只是臣如今也是皇后,陛下莫要画得太出格。

澹台熠挥挥手,自得地道:宋卿看着罢。

一边画画,一边又若无其事地说了好一些废话,澹台熠忽地咳嗽了几声,说:孤口舌干了。

扭头唤了小太监一声,道:去厨房给孤端蛊甜汤来。

小太监低声应了一声是,低着头出去了。

他人一走,宋普就笑出了声,伸手去勾澹台熠的脖颈,小声道:陛下演技真好。

澹台熠脸上满是矜持的得意,宋卿也不遑多让。

宋普笑完了,又低头去看澹台熠案台上的画。

澹台熠搁下笔,道:孤画得可好?

宋普道:陛下的画技自然一绝,臣突然好奇,陛下到底有多少才艺。

澹台熠往后靠了靠,淡定悠闲地道:孤什么都会。

宋普明知故问道:那陛下也会生孩子吗?

澹台熠:

他瞥了宋普一眼,自信地道:除了生孩子,孤什么都会,且精通。

宋普听了,也不觉得意外,他很早就发现澹台熠天赋异禀,无论学什么姿势都很快,对新东西接受程度也十分良好,甚至良好过了头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地接受了要从后头搞他的事实。

宋普又难免有好奇,澹台熠年少时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面目形象,一旦想到这个事,又难免有些嫉妒恭王,恭王虽心思纷杂,但也是实打实地跟澹台熠是兄弟,他见证了澹台熠的成长,知道澹台熠孩童时期是什么模样,少年时期是什么模样,这些都是他不曾窥见的东西。

也暗恨这个时代没有照片,既不能留住澹台熠曾经的风姿容貌,也留不住此时的光芒万丈,他只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将澹台熠绝美的容颜印刻在心上,好能让他到下辈子都不会忘怀。

这一深思,望着澹台熠的目光便显得情绪外露,堪称深情,这种目光无疑是动人的,澹台熠对上的他的眼神,心顿时就痒了起来,发了狠似地将托住了宋普的后脑勺,将其往自己所在方向按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结束,澹台熠舔了一下着他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轻退开,低声道:方才孤说要宋卿陪葬是假的,孤舍不得。若哪一天孤真的先宋卿一步离开,孤会想让你继续活下去,不过宋卿不能忘记孤,也不能娶妻,孤会看着,宋卿明白罢?

他说这种另类的情话,也并不想在表现自己的宽容大度,因为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澹台熠一直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他心胸其实很狭隘,他看不得宋卿在意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也看不得宋卿除了他还有另外的选择。

在他看来,就算他死了,宋卿也不能和别人好,他该为他守寡,为他守身!

澹台熠毫不介意展露出自己这一心思。

宋普被他吻得呼吸不稳,说话都还有气音,陛下又说这种话,陛下既与臣交心,臣也与陛下说实话,臣除了陛下之外不会再和任何一个男人好,臣的身体,只有陛下能进,若是其他人,臣恐怕会想杀了他。

澹台熠听了,眼眸眸光闪动,竟是笑了出来,唇角的弧度难掩得意,孤就知道宋卿馋孤的龙体,也是,这天底下,还有谁会比孤相貌好,比孤还器重灵活能让宋卿欲死欲仙。

宋普:?

他听着澹台熠突然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他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狗:毁气氛,孤是一绝

啊噗::)

第150章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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