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被掂了下,身前的人明显也察觉到了,进停车场前突然停了脚步,微微弯腰,把人放下来,然后打横抱起来。
他今天穿的是普通的休闲装,轻薄款羽绒服加运动裤,都以宽松为主。奕铭低头匆匆地瞥了眼,顾念秋脸颊绯红,嘴唇张开,靠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气。
光是眼,他的呼吸便乱了。
他刚刚结束场要命的发ng期,为以防万,出门前甚至又补了抑制剂,此时却好像切于事无补。
奥迪车停在停车场入口附近,奕铭开了门,把顾念秋放进副驾,然后从后座拿过他的包,自己坐进驾驶座。
门关,空间封闭,甜到让人骨头发酥的信息素开始放肆弥漫。
奕铭咬紧牙,启动发动,脚油门将车开出停车场。
顾念秋心慌意乱地翻着包,翻出随身带的抑制剂来,因为抖的原因找不准静脉,最后胡乱扎进了皮肤里。
针打完,疼到快要爆炸的后颈慢慢消停了些,他抵着座椅,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
奕铭空出只,递给他瓶水。
顾念秋大口大口地往胃里灌,奕铭道:我给杜医生打电话。
身边的人没说话,半响,他精疲力尽地嗯了声,靠在椅子里没了动静。
奕铭心跳还没平息,压着超速的线驶上高速,路油门,从城区开到风景区,周围的车和人渐渐少了起来,到处都是积着厚雪、望无际的平川。
漫长的沉默之,身边的人突然低低呻吟了声。
不够针不够。
那股让人发疯的甜味又来了。
奕铭绷紧了身体:还有吗?
没有回答,十几秒之后,顾念秋的声音才慢慢挤出来:没。
要完。顾念秋想。
分化期间的最后次来潮,迟到了小半个月,却偏偏挑了杜医生不在的时候,来势汹汹,彻底失控。
还有十几公里,这边路很平,开起来很快。奕铭的声线也暗了下去,秋哥,是我不好。
是他不好吗?明明今天的他身上什么味道也没有。
仅仅因为个吻?或者只是巧合的巧合。
顾念秋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他的脑子化成了锅沸腾的粥,咕噜咕噜地直往外面冒泡。这次的来潮远超以往,他甚至无意识地在靠枕上蹭了起来。
身边坐着个成熟的男性,尽管此时看起来依然对他毫无反应,既没有用信息素回应,也没有被勾起发ng,甚至还能平稳地开着车。
顾念秋感到焦躁和失望,他想发脾气,或者使用点小暴力,只剩下最后的理智还在死死地牵着他。
消停了不到十几分钟的ng热卷土重来,烧得他连眼睛都被汗水模糊了。
他无意识地呢喃了句:奕铭
这声彻底烧光了身边人最后的自制力。
秋哥,我在,他哑着声音,却假装镇定,怎么了?
顾念秋的背蹭到了他的膝盖,像是被蚊子咬了包,发着抖用力地蹭,嘴里又嘟囔了声:奕铭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黑色的奥迪车停在路边。
我在,奕铭的覆上了他的背,转过头来,望向他水光朦胧的眼睛,你想要什么?
第26章热度
顾念秋视野一片模糊,被奕铭用食指轻轻地擦掉了汗液,重新对上那双沉沉的眼睛。
他忍得拿指甲一下一下刮他的心,却说不上来自己到底要什么。车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玻璃上起雾了,外面天色已晚,到处都是黑沉沉的积雪平原,只剩下公路的路灯有气无力地立着。
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念秋这边的安全带被人解开,身边的人眼睛里带着笑意,侧过身来靠近了他,轻轻地拨开了他额头上的刘海。
我什么?奕铭的声音离得极近,温声地哄着他,却非要从他嘴里问出答案来,秋哥,你身上好香。
顾念秋喉咙里又漏出了申y,攥住了奕铭的指,攥到嘴边来,拿牙齿生气地咬,咬完再轻轻地舔,眼睛被车内灯照得可怜兮兮的,直直地盯着身边的人,想从他身上闻到一点点花香。
闻不到。奕铭的发期已经结束了,哪怕额角忍出了青筋,却控制着一点信息素也没有泄出来。他反握住顾念秋的,低下头来,蜻蜓点水般地从他嘴前擦过,又使坏在他要回应的时候离开。
顾念秋服软了,他揽住这人的肩膀,主动凑过来,咬上了他的下巴:脖子,好难受
奕铭环住了他的腰,用了点力,把已经软得毫无力气的人抱进怀里,扣住他的后脑勺,温柔地亲他。
不够。
顾念秋急切地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尖。奕铭的往下,指碰到了他ne处的腺体,指关节屈起,轻轻地蹭了一下。
怀里的人低声惊呼起来,几乎要跳起来,又很快软在椅子里,目光恍惚,脑子里烧成了一团浆糊。
秋哥。
奕铭的声音贴着他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你看上去好难受,他的擦掉他脸上的汗,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干燥的嘴唇沿着他的嘴角,在这里虽然是脖子以上什么也无但是晋江依然不许我写要锁我。顾念秋已经什么都顾不了了,死死地抓着奕铭的小马尾,嘴含糊道:嗯、嗯,好。
奕铭撩起他的发尾,呼吸急促,轻吻了一下他腺t。
顾念秋几乎尖叫出声,指甲用力掐进他的肩膀,直接掐出了血。
姗姗来迟的玫瑰花香终于开始蔓延,跟浓到发腻的甜香混在一起,开始发生惊人的化学反应。顾念秋已经彻底ran在了他的怀,快窒息般喊他的名字:奕铭
前辈,我在,奕铭尝到了甜味的汗水,好香。
牙齿叼住那块脆弱的肉,口允着,磨着,直到顾念秋一连声唤起他的名字,牙关终于咬紧,刺进了这处薄薄的皮肤里。
顾念秋眼前绽开炫目的白光,无声地仰起了下巴。
车窗的内侧的雾结成了水,开始一滴一滴地往下坠。
不知是谁的扶在了车窗上,不小心蹭掉了大片的雾,让外面路灯的光照了进来。
奕铭用毛毯严严实实地裹着近乎昏迷的人,把他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停车场的电梯。怀里的人下意识地把脸靠近他,被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可怜地贴在额上。
奕铭抱得很紧,不小心把他抱疼了,又不肯松。
口渴
奕铭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低声道:马上到了。
怀里人的眉头皱了起来,舌尖点过下嘴唇,想要沾湿皮肤。
半夜一点,剧组的同事已经睡了,整个酒店静悄悄,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奕铭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含住了他干燥的嘴唇。
顾念秋很快扬起头,亲密地回应他。偏偏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
奕铭离开他的嘴唇,顾念秋不满地低声嘟囔一句。他摸到了他毛毯汗涔涔的掌,安抚般紧紧地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