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惜吗……
和他想给人恐惧和害怕不同,希望他可以得到别人怜惜,爱惜自己,或是学会珍惜别人。
徐予凛眯起眼,他伸手把乐葵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背脊,没有让乐葵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眯起的黑眸透过玻璃窗,落在那个婴儿身上,徐予凛的语气很轻。
“……是个好名字。”
真的很好。
好得他都有些嫉妒了。
两个人无声地拥抱着,过了一会儿,乐葵想起什么,微微推开徐予凛,颦起眉毛。
“差点被你忽悠过去了,就算其它病毒已经没事了,那……还有周重霖的病毒呢?”
那一天,周重霖伤得很重。
他的脸被玻璃刮伤了,左手骨折,被李闳送去医院,现在还在住院。
基于他是个危险分子,所以现在被控制起来。
就算徐予凛打算放过他,也不会任由他离开徐家的监控之下。
“那个人跟我说,如果没有药,你的伤口会一直不好,就算注射血清也抑制不住病毒逐渐入侵身体……”
乐葵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徐予凛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要是持续下去,情况肯定会变得更糟。
她皱紧眉头,懊恼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不行,我们得去找周重霖……”
“没有用。”
徐予凛说,“他根本没有药。”
“什么?”
乐葵脸色一变。
徐予凛不想她担心,但也不想骗她,周重霖想靠此把他们耍得团团转,他不会允许。
“他已经承认了,没有药。”
“那……那怎么办……”
乐葵急了,“他没跟我说他没有药!”
那个人尽情地导演了一场戏,大概还是怕不小心死掉,所以在那天的对话里,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表达了只有他才能解决病毒的意思。
“别怕。”徐予凛抱住她,“我没事的。”
乐葵才不信他说的“没事”,这个人有多喜欢瞒着她,她又不是不知道。
徐予凛还想说什么,脸色突然微微一变。
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涌上来,比每一次都要来得剧烈。
他本想像以往那样掩饰,却因为这一次的发作实在太痛,没有办法掩饰起来。
乐葵一下子就察觉到了,第一次看到徐予凛疼得神色都变了,她的脸色跟着发白,手足无措地扬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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