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众口一词,自然是二皇子。
丞相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对应皇帝的担心,最没有争议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高考的问题在于,你可以否认唯分是举,那么你能安排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制度吗?唯分是举确实有种种让人不满意的地方,但你不能否认,他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公平。而公平对于处于中下层的百姓来说,攸关重要。
这些日子,很多报刊集中报道了一系列的大学生品德问题,但不见人名地名,也不见目击者的姓名,到底是真是假,都不一定。
老管又举了自己的例子,提起当初报告大学生在校园里,为了贫困生开办的互助摄影工作室的事举例,不能因为有可能的几颗老鼠屎就搞全盘否认。顺道的,还把工作室里几个主动牵头的人名,又提了一遍,重要突出的当然是舒雨的名字。
一文激起千层浪,不少小报大喊檄文来了。
至少对于被点名的小报来说,这篇文章就如同是讨伐他们的檄文。
有人不理不睬缩头猫起来,反正能赚到钱就行,脸是什么玩意儿,不知道。也有人在家拍着桌子喊天骂地,可是却一点应对之策都没有。
更有人已经在写文章反驳,力证他们的报道有真相有事实,绝不是胡编乱造。
舒雨紧张的盯着报纸翻看,终于找到内容,一目十行扫下去,哈哈大笑两声。
路晁赶紧凑过来,用力一弹报纸,“现在就去起诉他们。”
小报的主编各有各的性格,但大多是激进生猛的。好几个非常高调的说自己写的全是事实,特别是内涵舒雨的这一家,主编亲自操刀上阵,直接写上了舒雨的名字,摆明了要跟老管打擂台。
他想的是,你老管不是挺舒雨吗?我就揭露她的真面目,看你还有什么脸指点江山。
接到法院传票的时候,写稿的记者和两个实习生瑟瑟发抖,只有主编丝毫不在意,磕着烟灰抖着腿,“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传票而已,哪个月没接个三张五张,就说明我们的火力不够猛,销量不够高。”
主编将传票往专门处理这件事的助理手上一塞,该干什么干什么,压根没有在意。
心里却嘲笑,先是找人来施压,又是找人告状,看样子大学生就是比普通人胆子大。至于路英,他知道对方是一家出版社的社长,但并不知道她和舒雨的关系。中国这个人情社会嘛,人托人的事,太正常了。
不过以为一家出版社的老板就能对他施压,那也太小看他了。他可是一块滚刀肉,靠的就是浑不吝赚钱,要是这点压力都抗不住,怎么可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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