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宴席上,一般不会挨个敬,而是一桌一桌的敬。
今天席面整整摆了十六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江思思这一桌,正好是他们敬的第一桌酒。如果从这一桌开了个一杯干的头,后面喝的酒肯定只能多不能少。
十六桌,一桌一杯白的喝下来,至少也得半斤。
江思思分明是在给她找茬。
骆名爵看了挑事的江思思一眼,眼中露出几分厌烦。
骆名爵不动声色地把杯子举到杨川面前,杨川就往里面倒满了酒,然后他再一次把酒杯举到了大家的面前。
骆名爵说道:“她的酒量小,又是第一次跟我敬酒,大家不要为难她。这样,她就负责尝一口,我再喝一杯顶她这一杯,怎么样?”
骆名爵这么说,已经是给足了大家面子,大家也就跟着给了个台阶下,大声叫好,还有几个人,说骆名爵是真男人,真豪气。
骆家的孙少爷想要帮未来的孙少夫人挡酒,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谁能反对呢?
月瑕一愣,骆名爵照顾她是好的,但是她和侯映红都已经把话撂下来了,现在退缩,岂不是要让人看扁了。
而且,如果骆名爵一直帮她挡酒的话,他这么桌敬下来,少不了进肚子一斤。到时候骆名爵的酒劲上了头,岂不是要难受死。
江思思见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骆哥,她还没过门呢,你至于这么护着她吗?”
骆名爵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江思思你嫉妒啊?”
江思思的脸一红,侯映红当初说骆家的人是更偏向她的,她才受邀来了骆家的宴会。
谁知道今天的宴席上,祝月瑕竟然也在。
她更没有想到,在敬酒开始之前,骆名爵就会介绍了祝月瑕的身份,说他们已经定了亲。
祝月瑕的身份已经被介绍开了,她这时候如果说自己嫉妒,岂不是明着和月瑕抢男人她是代表江家来的。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到时候谁不笑话她。
江思思说道:“我只是觉得她这个样子,配不上骆哥。”
骆名爵眯了眯眼,眸中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配不配的上这种事情,我说了算。”
他现在不和江思思撕破脸,那是因为骆家和江家还有生意往来,他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但是江思思如果一直不知好歹,不知收敛,他也不会给江思思什么好脸色看。
不过就是一桩生意,折了点钱进去没什么,骆家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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