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刚才又打她了?
秦玉兰整个人都在发抖,显然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阴影。
祝月瑕拍拍她的背脊说道:“玉兰姐,没事,你别怕。这是我的地方,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秦玉兰看了祝月瑕一眼,怯怯地点了点头。
祝月瑕对张威说道:“这位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用不着在这里摔东西吧?”
她现在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先息事宁人。
这里是永安坊,这种事情闹起来,对永安坊来说不是好事。
张威仗着自己生的五大三粗,一点也畏惧祝月瑕身边那一帮人的架势,反而粗着嗓子问道:“关你什么事?我管教自己的女人,你管得着吗?”
祝月瑕瞥了他一眼,“你手上摔的椅子,是我的。十块钱一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张威根本不把祝月瑕的话当一回事,无赖一般地说道:“呵,这家店都是秦玉兰的,她不是自己能挣钱吗?你让她赔去!”
祝月瑕冷冷地说道:“谁摔的东西我找谁赔,这事和秦玉兰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给不了钱,我只能打电话找警察了。”
摔东西的时候那么爽快,要赔钱了就让玉兰姐出来背黑锅,他可真有脸。
张威冷哼了一声,手上依然死攥着椅背的残骸。
“我姓张的也不是吓大的,你要找警察,找去啊!我也让全城的人都看看她那副蓝荡样!秦玉兰不守妇道,出来抛头露脸的勾引男人,我教训她那是天经地义,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祝月瑕真是被张威那一套老旧的大男子主义的思想给恶心到了。
她问道:“你还要不要脸呐?你们离婚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做什么你管得着吗?做生意就是不守妇道了?你从前喝醉酒打她的时候,你也不像是个男人啊。”
别说秦玉兰没干什么不守妇道的事情,就算是秦玉兰干了,和他有关系吗?
一路找到北海城来,这个男人也是够阴魂不散的。
“原来喝醉酒还打女人啊,那不就是个混账吗……”
周围的人群窃窃私语起来,对张威投去不善的目光。
“嫁给这种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哟。”
“我看也是。”
张威被人这么一议论,顿时觉得脸上无关,自己大男子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他猛地将自己手上的椅背往地上一砸,那几块木头拼成的东西,顿时被摔的稀烂。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子的家务事,轮不着你们在这哔哔。”
这一举动很好地震慑到了大家,谁也不敢再吱声,站在一旁又怕又怒地看着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