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听出了余小蕾的话外之意,脸色沉了沉,“小蕾,祝家不是势利的人家,也从来没有你以为的那种意思。他们要的只是月瑕过的好,而不是哥身上的这点钱。”
余小蕾被骆名爵这么教育,尴尬地笑了笑。
“骆哥,我只是那么随便一说,没有恶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只要你喜欢那个姑娘不就行了吗?再说,以前在南翼,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不知道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家的姑娘嫁给你呢。”
骆名爵皱了皱眉,以前在南翼,的确是没有少发生过这种事情。
但他还是说道:“胡乱揣测祝家的人是不应该的,他们家风端正,不管你是不是有意,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
祝家是月瑕的娘家,听到余小蕾这么说祝家,他不高兴。
余小蕾一愣,低头道:“我不过随便说了一句话,骆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骆名爵说道:“那是月瑕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我不能允许别人这么说他们。”
骆名爵和余小蕾在南翼也算是私交甚密,但是这这种事情上,他也不能容忍余小蕾把祝家的人恶意揣测。
骆名爵问道:“休息好了吗?要是休息好了,我们就走吧。”
余小蕾看着桌上她没来得及喝一口的茶,牵强的笑了笑,“走吧,骆哥帮我做事,我怎么能自己拖后腿呢。”
另一边,永安坊里,祝月瑕挂断电话后,陷入了沉思。
秦鹭看她表情不太好的样子,走过去问道:“怎么了,电话里出什么事了?”
第265章该用打狗棒了
祝月瑕若有所思道:“家里来了一个女人,是骆名爵在南翼的……朋友。”
说到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祝月瑕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她总是觉得朋友的这个定义,有些不太准确。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秦鹭笑了笑,不以为意道:“骆名爵那样的身份,家里有客人很奇怪吗?就算是女人,也可能是去谈生意或者办事的。”
“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祝月瑕说道:“她对我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敌意这个词祝月瑕用的特别慎重。
一般情况下她也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别人对她的感觉。
可是她也不觉得自己给余小蕾用这个词是不恰当的,因为她就是感觉那个余小蕾对她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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