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哥是她的,她就算再费劲也要努力争上一争。她都已经从南翼过来了,绝对不可能就此罢手。
骆名爵并不喜在这里见到余小蕾,“类似的剪彩仪式,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何必专门跑过来。”
余小蕾直言不讳的说道:“这不是因为骆哥你在这里吗?看剪彩都是其次,我也想来看看你呀。”
她说完又看了祝月瑕一眼,“对了,也顺便看看祝月瑕。”
祝月瑕笑而不语。
她还真不缺这一份顺便。
然后余小蕾好像突然回味出自己的话带有歧义,又笑盈盈的对祝月瑕说道:“祝小姐,你可别见怪,我不是说你不重要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说话一直比较随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祝月瑕展眉说道:“没关系,我这个人也比较随便。甚至可能比你更随便。”
余小蕾微微一愣,祝月瑕可真端的住。自己都这么说了,她脸上竟然一点也不见恼怒的样子。
余小蕾干笑了两声,佯装关心的问道:“头上的纱布都拆了,你的伤应该都差不多好了吧?”
祝月瑕抬手摸了摸脑后的伤处,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呀,只是余小姐要是不出现在这里,我可能就好的更快了。谁让一看见你我就头疼。”
余小蕾:“……”
祝月瑕说道:“你看你是哥从南翼来的朋友,怎么也应该厚待,可我对这个厚待的尺度拿捏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总是犯愁,这都愁的我头疼了。”
看着余小蕾脸上僵住的笑,祝月瑕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同样笑盈盈的说道,“余小姐你可别误会,这不是我讨厌你的意思。而是说我看重你呢!只是我这个人说话比较随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潘小六极力憋笑,却还是被祝月瑕的话弄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小蕾说话随便,祝小姐当然也可以随便一下。
谁让余小蕾先开始随便呢?
祝月瑕现在已经不打算让着余小蕾了,这个女人只要敢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她就敢当面打余小蕾的脸。
日子已经过得这么不痛快了,凭什么还要她让着别人?
大概是没有想到一直表现得很温和的祝月瑕,会突然这么呛她,余小蕾明显愣了一下。
余小蕾往厂子里看了一眼,抬头对祝月瑕说道,“听说这厂子哥给你投了不少钱,帮你撑起来了。”
余小蕾的话语里充斥着几分轻蔑,她十分看不起祝月瑕。祝月瑕靠骆名爵的帮衬才能在北海城有这些成就,这也是一种扒拉着骆名爵吸血的行为。
祝月瑕怔了怔,“你听谁说的?”
她和骆名爵之间的事情,别人应该没有机会知道才对。余小蕾又是从哪里打听出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