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种人她向来没有什么好计较,因为姑姥姥不会听她的话。
在祝梅的心里,季胜月就是样样都要赢过祝月瑕。
之前收到了祝家送过去的请帖以后,她就特意收拾了一通,来金昌拜个年,顺便看看和祝月瑕结婚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现在看到对方是这样优秀英俊的人,祝梅心底就开始酸了。
祝月瑕能找到这样的好人家嫁了,她的季胜月自然也不能比祝月瑕差呀,一定得找个比骆名爵更好的人才行。
就算次一点,最低最低也得和骆名爵比肩的等级吧?
但要是再次一点,那她可就不依了。
大哥的女儿死的早,从来都要比别人更疼爱月瑕一点,她理解。能给祝月瑕找来这种好人家,是很不容易。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大哥可不能偏心,必定也要照顾季胜月一点才算是好。
祝良一看祝梅就知道她心底在打什么小九九,她一定又是指望着自己帮她办事,给季胜月相亲。
可是祝家相亲,什么时候是求人见面的?那都是别人上来提亲,他们再慢慢地选人。
季胜月虽然年纪和祝月瑕相仿,但是她一直都住在宁海,金昌城里知道她的人并不多,哪儿这么好给她找合适的人?
祝良说道:“你也别酸,月瑕的婚事并不是我帮他一手找的人家。当初是骆名爵一会金昌,就上来祝家提亲了。这事儿可没有什么偏心不偏心的说法。”
祝梅就算是想要给季胜月找一个和骆名爵一样厉害的人,那也得自己有本事,他还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祝良看着祝月瑕感慨道:“他们两个人的情分深,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别人后来许的亲事,哪里比得上他们呢。”
缘分啊,妙不可言。
祝梅被祝良拒绝了以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下去。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们之间是这么深的情谊啊,我说怎么月瑕年纪都还不到,就要早早的办酒宴结婚呢。这么说,别人还真的难成这样的佳话。”
她拍了两下季胜月的手背,惋惜的说:“就是我的月儿这么好,却没有人懂得欣赏,真是可惜了。”
季胜月悄悄对骆名爵投去一个眼神,对祝梅安慰道:“奶奶,您不用想这么多。会喜欢我的人,不管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以后总有一天还是会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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