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另一只温热的大手却突然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将她面前的门给推了进去,并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祝月瑕一愣,扭头往身后一看,竟然是骆名爵。
她的眼底一片惊疑,他不是去南翼处理事情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骆名爵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
“没事,我在呢。”
骆名爵推着她走进了病房里,拉着她走到祝良的病床前说道:“外公,怪我一直在南翼忙着生意的事情,不知道您病了,是我来晚了。”
祝梅和季胜月看到祝月瑕来了,脸色都是一变,齐齐地低下头没有再做声。
祝梅因为刚刚才说了祝月瑕的坏话,现在又正巧撞上了祝月瑕,冷哼了一声后,将头扭到了一边,一副瞧不起祝月瑕的样子。
倒是季胜月刚才看骆名爵的眼神仍旧有些微妙,就像是有些心动,又有些不敢再继续喜欢他的样子。
祝良一看到骆名爵带着祝月瑕出现在病房,脸上顿时就多了一抹笑。
“没事,年轻人忙是应该的。你在南翼处理生意,能赶回来就很好了,我这病没耽误你们身上的事情吧?”
骆名爵轻笑道:“怎么会呢,重要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本打算明天回来的,后来听说了您的事情,就先回来了。剩下的小事交给南翼的人处理就行。”
他说着扭头看了季胜月一眼,忽然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我听说这件事情好像是因为季小姐犯了错才导致的?”
季胜月的脸色一变,往往没想到骆名爵一来就会把炮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听说是你为了去参加什么宴会,把外公的车给开走了,才让外公差点没抢救过来?”骆名爵冷笑道。
说起这件事情夏巧云和祝若明就气愤不已。
这件事情他们还真没跟爸说呢。
季胜月的脸色刷地一白,顿时歉疚地看向了祝良,嘴唇都不由地开始颤抖。
祝梅这时候却站出来道:“我们胜月还在读书,是个孩子,喜欢玩闹再正常不过了,开个车子出去有什么稀奇的?”
骆名爵道:“季胜月比祝月瑕好像小不了多少。”
祝梅的眉梢吊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骆名爵冷声道:“一个把车开出去差点害了别人性命的人,和一个顶撞长辈的人,这两个人谁的过错更大,显而易见吧?再说,月瑕顶撞长辈,还不是因为姑婆你主动跑到祝家去挑衅吗?”
祝梅一噎,脸色难看地说道:“我都说了季胜月还是个孩子!再说我也没去祝家挑衅,是她自己不懂事!”
骆名爵道:“我认识的月儿可不是会随意顶撞长辈的人,尊老爱幼这个词我一向认同,但是我也同样看不起为老不尊的人。姑婆一直觉得祝月瑕不尊敬您,您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像不像一个长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