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唐粟哼哼唧唧的：我昨晚喝醉了，再一睁眼就过来了。

你和那只大蝙蝠一起喝酒还喝醉了？！托尼的声音骤然拔高：他怎么能让你喝酒，是不是对你意图不轨！

不是。眼见着托尼要去套战甲，唐粟赶忙拉住他：我不是和布鲁斯一起喝的，是查尔斯，我帮他治好了腿，然后他说想喝一杯庆祝一下是我太没用了，我只喝了一口就喝醉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捂住脸被自己羞愧的抬不起头。

幸好以前他没自己喝酒，不然喝了几口就醉倒在床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查尔斯那位x教授？托尼皱眉，捏了把他红彤彤的耳朵尖：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成年了！唐粟气鼓鼓的。

是是，喝一口酒就醉懵了的成年人。托尼敷衍道。

这实在没办法反驳，唐粟只能低着头继续啜牛奶。

你们昨天是不是还睡一张床。托尼指责他：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大蝙蝠的风流史吗，你这种鲜嫩可口的小男孩应该离他远点。

唐粟嘟嘟囔囔的反驳他：布鲁斯的风流史是为了他的外在人设假装的。

而且这句话你说出来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他迅速瞥了一眼托尼：我们当时不是也在一起睡的吗。

钢铁侠感到有被冒犯，于是他把男孩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等唐粟喝完牛奶，被领去做了一全套的身体检查，别说是逛复仇者大厦，他一上午的时间都被迫在各种机器上转来转去，蔫蔫巴巴的像个不水灵的小菠菜。

所幸还有克拉克陪他，唐粟每次对上那双蓝眼睛，都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一小会儿。

深呼吸。托尼在外面敲敲玻璃：把你的眼睛从那个外星救援犬上收回来，心脏跳得那么快是想猝死吗。

唐粟被他的话闹了个脸红，连忙放空大脑，防止再出什么笑话。

有一说一，几天不见托尼的嘴好像变毒了不少。

一顿检查下来，问题没看出，唐粟倒是又饿了。他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瞅托尼：我们能去吃饭了吗？

难道我还能不给你饭吃。托尼哼了一声。

他这一上午的态度的确不好，主要是气唐粟压根没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但看对方现在这备受欺负的可怜样子，心又软了。

见托尼总算是消了气，唐粟松了口气。他冲克拉克轻轻眨了眨眼，继续对着托尼扮可怜。

能量是不可能不用的，只能垂着眼睛假装自己错了其实下次还敢这样子。

托尼知道他不是表面上这么乖乖巧巧的性子，但也只能戳了下他的额头，领他去吃饭。

你一上午都陪我在这，工作没关系吗？唐粟被戳了也笑眯眯的，一点都不生气，凑到克拉克身边问：我记得你是在星球日报当记者。

我上午的工作是采访布鲁斯。克拉克也悄悄对他道：稿子都写好了。

唐粟眨巴眨巴眼，露出你们竟然耍这种把戏的神情。

克拉克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

你们两个在后面说什么悄悄话呢。托尼为了防止自家的小糖包被正联的人叼走可是操碎了心。

什么也没有。唐粟连连摇头并迅速转移话题：队长呢？

说好的给他摸摸队长的肌肉，结果一上午都没瞧见人。

今天有任务，他大概下午回来。托尼挑着眉看他，装模作样的叹气：也不知道是哪个粉丝，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见了我连个拥抱都不给，就知道找队长。

唐粟瞅瞅他，一个熊抱把自己埋在托尼怀里，熟练的顺毛：没有没有，我最喜欢托尼了。

经历过这么多个人，彩虹屁简直张口就来。

托尼心里舒坦了，订餐厅领唐粟去吃饭，后面还跟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回了常服的克拉克。

总觉得这个蓝大个就是想蹭饭的托尼看他不顺眼：甜心的身体检查我会发给韦恩，你是不是该回你的大都市了？

让克拉克和我们一起吃吧。唐粟拉拉他的袖子：他陪了我一上午呢。

陪了你一上午的人是我，他只是在旁边站着而已。托尼哼了一声。

唐粟垂着眼角可怜兮兮的看他。

效果很好，餐厅的位置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25.

午饭吃得还算愉快，克拉克也只有一上午的空闲时间，和他道别后便回大都市继续工作。

托尼这次履行诺言，带唐粟在复仇者大厦乱转。

真酷。唐粟赞美道：我从没想到我有一天会站在复仇者大厦里。

你之前还说从没想到会和超级英雄说话。托尼道：现在证实了一切皆有可能。

唐粟冲他软乎乎的笑：托尼，我可以留在这里吗？我是指不回那个世界。

托尼愣了一下：不想回去那就留在这好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按照你自己的意愿行动。

更何况星星的能量已经耗尽，唐粟现在就算想回去也回不去。

谢谢你，托尼。唐粟笑眯眯的抱住他的手臂。

天哪，你终于开始对未成年下手了吗？有人在后面感叹。

注意你的措辞，肥啾。托尼往后瞪了一眼。

唐粟跟着往后看，与旁边的红发特工对上目光，下意识露出个笑：你们好，我是唐粟。

唐粟？红发特工笑着看他：我是娜塔莎，我想你知道我。

唐粟小鸡啄米式点头。

你好啊，队长的小可爱。鹰眼停止与托尼拌嘴的行为，冲他挥挥手：我们听队长说了很多你的事，包括你在他的盾牌上贴kitty猫，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唐粟往托尼身后退了一步，想把自己挡住，好像这样就不会暴露自己做过的蠢事：我不是故意的。

甜心胆子大得很。托尼冲他笑，歪歪身子把他露出来：还曾经把我的战甲也染成了粉色。

唐粟的保护伞没了，只能接受另外两个人调侃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当时肯定不会皮。

粉色的战甲，我还挺有兴趣看看的。鹰眼用手摸摸下巴。

你可以把你的弓染成粉色的。托尼嗤了一声：说不定敌人会因为辣眼睛而丧失战意。

唐粟想起那张粉色的鹰眼图片，在旁边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