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要野战下次,第一次这么草率,也太可怜了。”
“不行,啊——要去了……”失控的叫喊突入话中,又转成连绵的低咽。他却抽开手,“不许泄,弄得满腿都是。”
“给我。”她一口咬住嘴边他的耳垂,而人软瘫地下坠,一块软肉从耳上撕开的幻觉迭在眼前。还是一大滩淫水从穴壁滚落,怅惘如昙花般在长夜深处开绽。在他怀里缩了许久,他不断轻拍她的背,她很久才能平复呼吸,脑子里全是他刚才一句话,等他玩腻就让她去卖淫。
他从她包里取出纸巾,擦过自己的手,一张张抽纸掖净她的腿心,直到又感到初夏时干燥的温暖,风吹过便转凉。他替她重新穿上内裤,让她自己再去厕所整理一下。纵使他将纸巾揉成团捏在手心,她还是从缝隙中瞧见浅红色的痕迹,印在白色纸上历历分明,绝不会错。
似察觉她的眼神,他将握纸巾的手背在身后。
“我看见了。”可她是气他自作聪明地遮遮掩掩,明明她迟早会自己发现,落红了。
他再次抱住她,她徒劳地挣扎两下,头晕目眩,终于又无力地靠着他。
“对不起。”一听见他的话,她就流泪了。可不知是为何,似乎是心软,咬破青梅的酸楚;又忍不住嫌他轻描淡写地道歉,未免太风凉。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她眉边,潮湿却滞重的触感。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再睁开眼,她好像不喜欢他了,“你混蛋!”
她想再从他身边跑开,但好像也无处可去,没有家了,兜兜转转,最后却不得不回来找他,只是在矫作而已。
“你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