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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燕纾(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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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还是个小透明的存在,这些人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并不在乎他。

也是,白父的私生子这么多,哪里管得过来。

等高考的分数线下来,玉树继续按自己的意愿选择专业和大学,是重本中的重本,最好的医学专业。

为了不多事,他也意思意思辅修了一个会计专业,他这也算阳奉阴违吧。

反正他也发现了,白家那些人问起来,他只要能拿出一个会计证交差,他们就懒得再问什么。

就像有一天白礼谦路过他的学校,顺便来看望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亲眼看到他抱着医学书从教学楼出来,也发现了他没改专业的事,都懒得多问几句。

私生子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至于去白家的公司打下手的事,也没了后文。

反倒是玉蔻被他们说得羞恼了,一定要他去个好点的公司实习,为此去求了她以前的手帕交,甚至拜托一个男人照顾他。

也是因此,他认识了这个叫楼衡的男人。

可这样就能打白家人的脸吗?他有疑问,仍然服从安排。

他脆弱的母亲再经不起一点打击。

于是每逢假期,他都要去楼衡那实习。

起初只是干些杂活,男人也不过是为了长辈的面子情接收了他,只要不出大问题,叫相当于摆了个吃白饭的花瓶。

期间男人发现他在看医学类的书,明知道白家的意思是让他学会计,也如白礼谦一样不在意,不过是敲敲桌子提醒他:上班时间,不要做与工作无关的事。

此后大学两个暑假都在楼衡那度过,他的职位也逐渐上升为楼衡的特别秘书。

至于怎么和上司兼长辈发展出了肉.体关系,他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清楚。

面对一个强势的人,性格较弱势的人没有抵抗力,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突然有一天就被带到了床上。

依稀记得是在大一那个寒假,他刚成年不久,生日会还是这人给他办的。

许是那个冬天太过寒冷,楼衡靠近他时,他就没有拒绝。

他反抗不了,也无心反抗。

如此两年下来,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人的温度,稍微有些眷恋

玉树下了床,在春城和身后这个男人度过的日子,纸醉金迷,灯光酒色,稍不留意就令人失陷。

但他的记忆仍然想停留在高考后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小城的市井烟火,朋友的打打闹闹,光景悠好

那次进了白家门后,玉蔻留在白家,他独自回了县城,家里还有许多东西要收拾,女人不眷念,他却还想保留住许多记忆。

路上看到穿人形毛绒玩偶发传单的人,他不忍心看发传单的人大热天戴头套,头套下面的脸还不一定多难为情呢。

便主动走过去接了几张,皮卡丘还要求给他扫码,他也拿出了手机。

一只熊本熊突然撞过来,头套下的声音闷声闷气的:扫我。

那只皮卡丘被撞倒,跌在地上,手舞足蹈,挣扎着爬不起来。

玉树看不过眼,帮他摘下头套透气,接过惊了:叶生?

叶生气呼呼的红脸,反手拉下那只熊本熊:大葛!宁为什么要撞窝!

嗓子因口渴哑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玉树又给那只熊本熊摘了头套,露出一张淡定自若的熟悉面孔。

湿漉漉的发丝下,鹿鸣眨眨眼,举起他的手机:扫我。

叶生爬起来压他身上:扫谁不都一样嘛!你扫的也算我的啊。鹿鸣本来就是凑热闹帮他发传单的。

不一样,得证明我们的业务能力。现在多了玉树的这一单,我的业务量比你多了一个。

玉树夹在两只布偶间,突然听见有小孩子喊:皮卡丘和熊本熊打起来惹!

叶生和鹿鸣回过头看见。

玉树笑了。

有吗。他摸摸脸,热的,红的。

有,你笑了。鹿鸣说。

小哥老这样忧郁可不行哦。叶生得意地眨眨眼。

他们成功把玉树逗笑了。

刚刚还干架的两人,这会子勾肩搭背。

回去后,玉树花了好几天功夫,一点一点整理物品,打包行李,依旧迟迟弄不好一切。

玉树玉树,叶生又哭鼻子了!鹿鸣又从楼上一路连蹦带跳下来。

他一天有无数次,从楼上一路蹦下来找玉树。

为了一些有的没的,无需要大惊小怪,而他自己觉得很好玩的事。

玉树也戴眼镜,细框下眼也不抬,专心思考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你别老逗叶生玩。

呃鹿鸣心虚,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我们在水库玩水,我装作腿抽筋,吓到他了。

村长没揍你一顿?玉树这才转了头望他。

鹿鸣今天和于洋叶生他们相约去乡下的水库,这会才回来,身上湿答答的,头发都没干。

还为了凉快,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裤,披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轻薄衬衣,扣子不扣,大大咧咧露着白得发亮的上身,腹肌紧实分明。

就这么坦然地一路从乡下回来。

与之相比,玉树大热的夏天还穿着长裤衬衫,纽扣扣得严严实实,简直规矩得过于呆板。

我错了。鹿鸣往他床上一躺说,回来班长又说了我一顿,你不知道他念叨起人来有多能说,跟小和尚念经一样,念了我们一路。

他自己脑补了他们正气浩然的班长,缩小成小团子的小和尚模样,自己乐了。

我知道,玉树整理着地上的书本回答他,班长是担心你们溺水,夏日切忌贪凉下河玩水,哦,是水库也不行。

唉,你也念叨起来了。鹿鸣像模像样叹完气,鲤鱼打挺坐起来,玉树你忙活好了吗。

没有。

没有也没用,鹿鸣还是要把他拉到他们同学聚会的地方。

这是他们班高考后的第一次同学聚会,分数线七月底已经出来了,等通知书一到,他们就要各奔东西了。

所以各自都有些醉意,玉树也喝了点酒,同时典型的一边倒。

你们俩个肯定是我扛回去。鹿鸣拍拍胸脯,指着他和叶生信誓旦旦说。

叶生不服:我也可以。他不比鹿鸣体力差。

他的不服显而易见受到了鹿鸣的挑衅。

两人掰手腕较劲,最后是叶生输了,他喝过酒的漂亮脸蛋懊恼不已。

玉树识趣地没吱声,叶生除了性子弱,体格还是可以的,不比鹿鸣的修长结实有韧性,倒也劲瘦匀称,配上那张脸,更是极具美感。

这样看,他们班七个男生中好像就他最弱。

醉意朦胧中,他听见叶生因为输了掰手腕,就要被鹿鸣背回去,不想再借宿在鹿鸣家。

便故意装作酒醉,撒酒疯嚎:我跟班长回去,我跟班长顺路!

他们班长其实一点不威严,相反,非常温柔和善,但是至少比他们几个毛头小子懂事成熟,来得可靠。

和玉树、叶生一样出身单亲家庭,没有父亲,却磨砺出了和他们俩相反的坚韧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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