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夏老师还有腹肌哦,到时候他的白衬衫都湿透了,美妙的肉.体若隐若现
群里的消息一条一条的跳出来,尺度越来越大。
可怜的阮铭从小到大经历的最大尺度只有亲额头。
他没忍住,跟着糖糖的话脑补了一下。
顿时脑袋上都快冒烟了。
卧槽,太羞耻了吧!
阮铭红着一张脸,掰着自己的手指,默默盘算。
这样做会不会太心机了。
夏枫桥应该也不会同意的吧,哪有手腕受伤还要别人帮忙洗澡的。
别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群聊给刺激了,这天晚上阮铭真的做了个梦。
梦到夏枫桥主动要帮他洗澡。
他的手腕被保鲜膜包起来,灼热的水幕之中,升起腾腾水汽。
而夏枫桥站在他的对面。
水流打湿了他大半的身体,白色的衬衫贴在皮肤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的声音轻轻的,仿若叹息,却勾的人心头发痒。
想摸一下吗?
手腕被人轻轻捏住,带向了那片皮肤。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
嗷!
阮铭抱着手腕从床上跳起来。
他这才看清他面前跟本不是什么夏枫桥,只是一堵墙。
他的手刚刚就同这堵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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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铭眼眸里漫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抽了抽鼻子,抱着手腕冲进了厕所。
哗啦啦的凉水冲在手腕上,疼痛终于慢慢消减了下去。
阮铭定睛看过去。
昨天还只是隐隐发青的伤口现在已经高高肿起来,肿胀得发疼。
怎么会这么严重
阮铭试探着动了动,一丝丝细密的疼痛传来。
完了。
这下他是彻底不能画画了。
拖着自己受伤的手,阮铭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药。
就在这时,他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阮铭从乱七八糟地药品中抬起头来,小跑着开门。
去吃饭吗?
早晨的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洒在夏枫桥的脸上。
阮铭没忍住又被帅到了。
就在他迟疑的片刻功夫,夏枫桥就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伤。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严重。
阮铭悄悄把手腕缩进袖子里:没事,也不是很疼。
涂药了没有?
阮铭摇摇头。
他刚刚还没找到药呢。
夏枫桥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把昨天的那盒药酒拿了出来。
他握住阮铭的手臂,轻轻把手腕上的衣服褪开,露出那个伤口。
冰凉的药酒被手指轻柔的涂在在肿胀的伤口处,肿胀刺痛的感觉终于慢慢消减了下去。
这瓶药先放在你这里,一会儿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阮铭条件反射地想收回手:就只是撞了一下。
夏枫桥微微抬眼,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过来。
就连表情也一点点冷下来。
好好凶。
阮铭心里一抖,他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消失在空气中。
阮铭可屈可伸,他低下头,飞快认错。
对不起我一会儿就去医院,绝对不讳疾忌医。
夏枫桥:我陪你去。
阮铭哪敢说不。
看他这怂巴巴的小模样,夏枫桥眼中终于浮现出一点笑意:快去换衣服吧。
嗯!阮铭一令一动。
他往回跑了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过头来:我们是先去吃饭再去医院吧?
周天的早晨,大家不免都要睡睡懒觉,早餐店里人不多。
两人进门坐定后,夏枫桥开口点了锅贴和蒸饺,又要了两碗蛋酒。
很快早餐便端了上来,鼻稍弥漫着浓浓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分泌口水。
阮铭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伤不仅画画有问题,甚至连吃饭都有问题。
筷子倒也能拿,就是疼。
阮铭百般别扭,干脆把筷子移到左手。
可是左手长期不使用,关键时刻也不怎么靠谱。
阮铭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块锅贴在盘子里转来转去,就是没能夹起来。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勾的人心头发痒。
阮铭脑子不知怎么,突然蹦出萧萧的话来。
装柔弱啊,你现在手腕受伤了,让他喂你吃饭。
阮铭的动作一顿,他迟疑着抬起头。
他现在也不用装柔弱了,夹菜确实很成问题。
那是不是也可以借机让夏枫桥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