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在意表面文章,陈诺也觉得不现实,就如同真正有钱的人不会出来炫富,出来炫耀的永远都是些没有眼皮的人。
手中的珍珠仅凭着一点路灯的光都能折射耀眼的光芒,颗颗圆润饱满,陈诺把珍珠在手中把玩:我很喜欢。
那有没有奖励?
苏程的意思是可以亲一下,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陈诺突然郑重其事的说:今晚让宁宁一个人睡吧。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晚上宁宁玩累了被保姆哄着便送了小房间,话是陈诺说的,孩子也是他看着抱进小房间的,现在他倒是开始紧张了。
苏程拉着他进了房门,又握住他的手将房门反锁,锁扣上的声响在陈诺心中一惊,转过身时一记深吻落下,都不是第一次了,他干脆眼睛一闭迎上去,下一秒就被人摔到了床上。
我记得你问我珍珠买来没用,其实它的用处很大。
陈诺正好奇怎么说起珍珠的事,突然身体被一阵凉意激起鸡皮疙瘩,他低头看过去,不是珍珠又是什么!
你!
乖了。苏程喘着气吻了吻已经湿润的嘴唇,我教你点快乐的事情。
那串珍珠从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口到每一寸肌肤,全都扫荡了一遍。
如果陈诺知道珍珠买来是这样用,他打死都不会收。
陈诺没玩过这些花样,更让他难为情的是自己的反应无比强烈,今晚苏程还没关灯,他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珍珠的玩nong下是如何的不知羞耻,他的腿和腰又是如何的控制不住,后来忍不住,他什么也不顾的哭了。
苏程你就知道欺负人
苏程搂着陈诺坐了起来,满意的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后笑道:怎么是欺负了,明明是让你更快乐。
我晚上白感动了。
苏程闻言猛的一ding。
唔!
口是心非。
去他娘的口是心非。
陈诺的意识消失前只记得自己红眼狠狠啃了苏程一手臂,哼,真解气。
再醒来时天色还没亮,苏程正一下下的摸着他的手臂,跟摸宠物猫似的。
你放开。
苏程的每个字都仿佛染上了笑意:这么快就醒了。
我口渴。他可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喊的太多,结果刚想拿水杯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珍珠,顿时老脸一红就要扔掉,不料耳边慢悠悠传来了一句。
这串珍珠6.9万。
哼!陈诺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珍珠,然后将水一饮而尽,流氓的花样倒是多。
苏程将正在生气的人搂到怀里把玩着柔软的手指,这双手可以画画:这都是床上的情趣。
你怎么不玩你自己的啊,净把这东西往我身上招呼,大家都是男的,怎么还特殊对待了。
苏程答应的爽快:那下次你用它招呼在我身上,怎么样?
陈诺半信半疑:你真的啊
我躺平任你操作,都听你的。
陈诺连忙摆手:这肯定有坑,你少套路我。浑身酸软没劲动不了,身上还有咸猪手,他挪了挪没成功,干脆也懒的动了。
陈诺脸上露出了事后才会出现的媚态,眼眶微红的看着苏程,苏程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其实我是想把珍珠放进去,只是担心不卫生,就没有。
你你是很的牛逼。
苏程对夸奖全部收下:过奖过奖,我的优点有很多,你可以慢慢发掘。
陈诺心说他可不敢,到最后还不是自个吃亏,他瞄了眼地上的安全套,呵呵,三个,这一个星期他都被掏空了。
之前的画面一帧帧的在脑中回放,陈诺盯着地上的套子睡不着,心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多数男人都不愿意带套,一个是男人的尊严和自己的光辉形象,另一个就是为了爽,男人之间缺不了套,他和苏程偶尔才会真的做一次,因为做一次这事的前奏实在是太磨人了,灌肠是陈诺一直有些抵触又不得不做的事,而他每次都是苏程抱着去浴室清洁,其中的羞耻心作祟,他也觉得难为情。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无论苏程表现的多么热切难耐,都会戴套。
当男人又下半身时,理智往往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就连陈诺自己的脑子,在当时色yu缠身时都没法清醒。
刚刚他听到了套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他自个都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就着床边淡淡的月色,陈诺悄悄握住了苏程的手,很温暖,就如之前的下雪天,苏程握住了他的手过马路那样温暖。
两人运动到半夜,第二天苏程也没能早起,宁宁醒了开始找爸爸,他踮起脚尖打开门,苏程正坐在床边揉着眉心。
爹地!
苏程立马做出了个小声的手势并拉好被子:你今天起床好早。
宁宁一脑袋直接砸在了苏程的肩膀委屈道:想爹地,想粑粑。
那今晚爹地不在家,宁宁是不是会更想爹地?
为什么不在家啊。
苏程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因为爹地晚上有些事。
是什么事呀。
都说这个年纪的小孩是本行走的活体《十万个为什么》,今天苏程信了。
洗刷完赶紧把儿子招呼好交给保姆,他还得回去陪着老爷子。
今晚的饭菜做的清淡点,少些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