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骤然一沉,冰冷的阴戾,戳穿道:“还是做那个拴住疯狗锁链的主人?”
握住云铃,那么主动权就会全然丧失,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洛识微的算盘是什么,也不言而喻。
这显然,也是他从一开始就在图谋的。
洛识微被扼住了下颌,在那双狭长锐利的凤眸注视下,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无论是他的小算计,还是那胆大包天的算计。
但是,洛识微却也没有慌张懊恼。
他的双手压在对方肩膀上,轻轻一推,格外从容,整个人都坐在了楼既回的腿上,宛若投怀送抱。
青年主动地吻了吻那张冰冷的薄唇,微微一笑,轻轻地说:“督主,按照您走火入魔的状态怕是撑不了几年,而砚卿这具病痨的身子,同样也没几年好活了,既然如此,那谁来掌控谁,不是各凭本事吗?”
他顺着,手指渐渐地向下蔓延,带着些许恶意而挑衅的笑容。
床上床下,各凭本事。
一语双关。
一只冰冷粗暴的大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制止的他的动作。
楼既回唇角含笑,却无半点笑意,他轻描淡写的说:“砚卿,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识微无辜的抬头,看着楼既回危险到恐怖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作死。
他还可以作更大的死。
青年仰着头,将手从钳制中慢慢挣脱出来,他的手指抚上楼既回的脸颊,一双眼眨都不眨的看着这张绝美的面孔。
白玉无瑕的肌肤,狭长凌厉的凤眸,眼角上挑的薄红,似笑非笑的唇,甚至是紧绷的轮廓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