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山也知道这是想吃东西，“一会到那看看，我之前进了巧克力还有不少，回去的时候带你去买点心。”

店里的服务员一个叫小琴，一个叫小方，俩人都挺勤快，阮文山查账目勤，也没人做手脚起坏心思。

看见他们进来，小琴以为是查账，要拿账本。

“不用，我来看看，顺便买点东西，一样入账就行。”阮文山挑了几块巧克力拿着，把钱结了，即使是自己的店也公私分明，不能混了账。

阮笑笑看着墙上挂着的衣服，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个是沈月遥放在这代卖的，这件好像脏了呢，“爸爸，你来啊！”

收钱找零的小琴抖了一下，“您的钱”

听着女儿叫他，阮文山大步迈过去，蹲下来问，“怎么了？”

“爸爸，衣服上有油哦。”阮笑笑指给他看，“就是裙子腰那，还有袖子上脏了一块。”

阮文山伸手取下来衣服，仔细端详了一下，转过去问，“说说看吧，说不出来，俩人一起走。”

衣服被阮文山仍在柜台前面，污渍明显，容不得否认。

小方不清楚是为什么，就先解释了自己，“衣服是周五刚送来的，我昨天请假了没来，您知道的，今天我也是穿着自己衣服的。”

阮文山也知道，前天就和自己说了请假的事，目光锁定了还在发抖的小琴，“你有解释吗？”

“对不起老板，我就是昨天相亲没衣服穿，想借来传一下，没想到会脏，对不起！”

小琴的哭诉惹不起阮文山的同情，连阮笑笑也不想同情这种人，被发现就说对不起，没被发现就侥幸着，还会有下一次。

阮文山直接拿过账本，“算算这个月的工资和赔偿衣服的钱，我这留不住你，你自己走吧。”

小琴站在原地哭，阮文山一会把底薪和提成都算好了，工资给她拿好，直接撵人，“去吧，不然我就报警了，这就是盗窃一样。”

小琴拿着钱哭着离开，阮文山心里也是无奈，自己这工资不低也清闲，“小方你先一人看着，明天我找人换锁，再贴个招工。”

回家路上，阮文山还表扬了阮笑笑的细心，“今天帮了爸爸大忙了，要是有这样的蛀虫在，这店里都让她啃了。”

“我厉害吧，一眼就看见了！”阮笑笑骄傲地夸着自己，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平平无奇小天才吗？

阮文山敲敲她的小脑袋，“这里装了多少智慧啊，这么聪明？怎么发现衣服不对的。”

“嘿嘿，因为这衣服妈妈在做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上面有多少扣子我都知道。”

晚上沈月遥听说了这事，也是气愤，“真没看出来，这人还表里不一，我以为是挺稳当的小姑娘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再招一个吧。”阮文山没多大气愤，这样的还算正常，有偷东西往外卖，那才严重。

开学之后，一切都平稳进行，阮笑笑现在三年级，在学校偶尔碰见张来娣，和她招手打招呼，见她自己一个人，就带着谢之玲和她一起吃中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