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山拎着满篮子的菜回来,又去上自行车去接送服装样板的沈月遥。
阮笑笑给他装了一副手套,早上沈月遥走得早,手套落在家里了。
“还是我闺女细心,爸去接你妈妈,你在家待着。”
阮笑笑进屋坐在胡老太太屋里,安安月饼被沈父带着听启蒙故事去了,她一人独霸收音机,和阮红旗一起听评书解闷。
“笑笑,这花生给你哥送去点,他在屋里干什么呢,也没出来。”胡老太太抓了一纸包,给阮笑笑,让她跑腿。
“好嘞!我这就去。”
阮笑笑进屋之前,先从窗户看了一眼,没看清楚,见门也没关,趴着看了一眼,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呢,也不是书啊?
装模作样地敲了几下门,阮笑笑才推门进去,“大哥,奶奶给你送的花生。”
阮青河把东西放在书下面,接过来花生,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最近怎么没叫来来到家里玩啊?就你自己一个人待着。”
终于问了!
阮笑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可以去找来来玩啊,但是昨天刚下雪,很冷的。”
阮青河点头剥着花生吃,“那你还是在家吧,天冷被往外跑了。”
这个回答没在阮笑笑的预备答案范围里,不应该主动提出来送她过去,然后见见大姐姐吗?
“听上次来来说,大姐姐做家教很挣钱呢,她给小孩子上课,太厉害了。”阮笑笑坐在他床上,随口说了点关于大姐姐的事,观察阮青河的反应。
阮青河剥花生的动作顿了一下,“嗯,挺好的。”
见他没再多的,阮笑笑就背着手出了房间。
身后的阮青河停下剥花生的动作,拿出来藏在书下的一盒护手霜,是在沪市买的,上面有个婀娜的美人剪影,盒子小巧精致,他看见的时候就觉得应该买回来,可买回来又烫手了。
怎么送呢?
阮笑笑读不懂大哥的心思,周末去找萧逸玩的时候,问起他,“如果一只狗看见骨头了,明明饿了,去不吃是为什么?”
萧逸拿开阮笑笑故意往他膝盖上放的几本书,略微思索后才说,“因为狗不是明明?”
阮笑笑觉得他是被自己的冷笑话给影响了,“算了。”
萧逸把模型给她拆开,放在地上让她玩,“你又想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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