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着身前的人,靠着车门带着些慵懒,“礼物不要了吗?”
阮笑笑在夜色下只能看见他的眼睛里的光,细碎的像是星河进了眼睛,抬手摸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我的礼物吗,一个男朋友啊。”
只一刻呆住了,阮笑笑就看见身前高大的人蹲下来,“你干什么?”
萧逸低着头挽起她的裤脚,虔诚地在她脚上系了什么,阮笑笑忍不住移了下脚。
“别动。”
等他起身,阮笑笑晃了下脚,露在脚踝的红绳?
萧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夜晚,阮笑笑在换好衣服,窝在被子里才解开红绳端详,一根暗红色编织绳,四个固定的金珠,中间是一个纯色的宫铃,镂空的精致雕刻。
重新系回脚上,现在没有刚才的裤子和袜子遮挡,鲜艳的红色衬得脚踝越发莹白,灯光下金珠泛着光泽。
阮笑笑忍不住晃着脚,听着宫铃的声响,虽然细微,但是可以听到一点。
红绳是姻缘吧!一定是饲养员的小心机。
一晃就到了寒冬,阮家今年在京城过新年,阮文丽一家也不回去,赶上阮青松带女朋友回家认门,正式过个团圆年。其实各家都在京市置了房产,但是最后还是回到这个小院子里。
阮笑笑将书桌收拾干净,拿着钱包坐上阮文山的车去接他朋友送来的海鲜,顺道去菜市场采买。
“爸,还是我机智吧,提前准备了冰柜,家里人多,冰箱肯定不够冷藏的。”
阮文山笑着应了,“是,你记着等下多买些青菜,人多,几顿饭就没了,还有牛肉多买点,你妈想吃。”
“知道了,大伯娘说了猪肉她都搞定了,大伯在果园附近和老乡买了鸡,唯独牛肉没买了。”
一路上父女俩念叨着要买的,等到了市场,反复近处几趟才堆满了后座。
到家的时候,不得不叫人出来接了,因为东西太多。
阮青柏和阮青梅出来接着,阮笑笑又把月饼叫出来,“去把东西放冰柜,整理好。”
“姐,我姐夫什么时候来?”
月饼放好东西,回来厨房找阮笑笑问。
阮笑笑塞了一块豆卷给他,“你叫的很亲切啊?”
“嗯,我姐夫比较有亲和力。”
“说实话!”
“姐夫说帮我买新的游戏卡和漫画。”
阮笑笑给月饼撵了出去,“去写作业,写不完什么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沈月遥带着给老人做的衣服回来了,让老人们试试新年的衣服。沈母和胡老太太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一紫色一红色,俩人看着身上的刺绣,只觉得不是一般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