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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该不听您的话。”尤酌眼神黯然下来,瞬间失去了原有的精神,整个人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兽。“奴婢以为.........”

“以为什么......”郁肆的嗓音醇厚低沉,纵使携了淡淡的嘲讽,依然让人忽视不了的好听。

看着她的眼皮子,想起那匪夷所思差离的身高,心里徒生一阵烦躁。

尤酌是跪着的,郁肆半蹲。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依然比她高很多,他若是要亲她,必须要弯下身子,低下头才能覆上那张粉嫩饱满的唇。

低头?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是谁先开始招惹谁,做错事情的人是谁,是她,他凭什么要低头。

她以为变矮了,他就没有法子了是吧。

郁肆又将尤酌的下巴抬高了一点,整个下颌被迫抬起,扯着疼,尤酌不得不直起腰板,立得更直一些,好能够缓解自己脖颈被扯的疼痛。

秀气的蛾眉皱到一起,还忍不住嘶哼了一声。

熟悉的娇哼,预料之中。

向真说二者不同,前者骄横与后者娇气,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她不过是把前者隐瞒了,谁知道藏不起更隐不住,两个骄/娇字揉成了一起,矛盾又让人恨不得把她的反骨给折了,损在他的羽翼之下。

郁肆熟视无睹,招惹了他,这些疼她就该受着的。

“............”

尤酌此刻就是要认错了也说不出话,下巴仿佛不是自己的,氲在眼里的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滑过脸庞腮下,落到她的锁骨/窝里。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累人的事情,痛哭流出的淋漓香汗。

郁肆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用力呼气的鼻翼,心里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他的目光下移,三等婢女衣裳的领子是对襟开口的,尤酌的锁骨生得漂亮,像是振翅的蝴蝶,平而的深骨窝里有一滴新鲜出炉的泪。

骨肉相连嵌成的浑然天成的池窝,晶莹剔透的泪蓄在里面,诱人弯腰,想要将它舐去。

再往下是一对衬出峰线的高耸,绝对有料的一手不可掌握。

要不是她这么有本事,冯其庸也不会含沙射影的求他要她。就在不久之前,那人的目光也这样赤/裸裸地看来看去。

郁肆忽然转头看向屏风后的大浴桶,尤酌眨巴泪,下巴又疼又酸,这个假道士要死了,再不松手,她叫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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