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了一时爽快,把命都给搭进去,那不是活生生作死吗,此作由做演变而来。
别人总有饿死,吊死,伤心死,病死,毒死,被惨杀虐死,吃饭撑死各种都有,就没有因为别的不可言说的死翘翘,要真这样,到阎王处报道,记录死讯的官差,都会忍不住看她几眼,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
尤酌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公子,您手中的画册不是奴婢的。”小婢女柔柔弱弱,声音也软。“奴婢......”
郁肆啼笑皆非,又翻阅了一页,他头抬也不抬,只是这画册小,压根挡不住他薄唇勾起的弧度,携着几分压根不信的嘲讽,在你身上搜出来的书,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懂事儿的稚儿只怕都不信的,何况是个心思深沉的成人。
尤酌裸/露在水面上的肩头,有些冷,她往水里低下几分,想想还是解释解释,拯救一下她冰清玉洁的婢女孤弱白莲形象,“这是夫人身边的敛芳姐姐给奴婢的,奴婢没有看过,就揣兜里了,公子明鉴。”
夫人身边的人给的。
清默暗中跟着尤酌,自然知道她被夫人召去了前院。包括领冯其庸到清竹苑下棋,今夜郁肆原本已经打算入睡了,清默提前来告,他得了消息,就没睡下去。
根本无需动脑,就能知道他娘是个什么意思。
他回府的这几日,去主院吃饭的几次,侯夫人都跟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年龄已到二十,是该把娶亲提上日程了。
正给他相看几家梁京城的闺秀,叫他自己也留意一些,私下派随从打听打听,多参合一些梁京城权贵的亭宴,学学人际往来,处事圆滑,想来是当他在道观里呆久了,想得少头脑比旁人简单许多。
水榭亭宴算是一个开端。
郁肆没给说准话,答不答应,侯夫人循序渐进,先把话放下了,也没有再穷追不舍,非要他给答复,毕竟适得其反,慢慢来就是。
但凡女子出嫁前,必有房中术书籍陪嫁一本,小婢女的身份给他当正妻是完全不够格的,再看这个册子,想必是选了她做通房。
看来这个小婢女平日里,装乖装得极其好,连他娘这个老练的侯夫人,堂堂平津侯府的女中馈,都被她给蒙骗了过去,竟然将人塞到他的房里。
也不怕这个披着羊皮的小野狼把他儿子撕吞了,小娘皮的小獠牙绝对不是假的东西,不然他手臂上的疤不至于消都消不下去。
郁肆翻看了几部分,他不是没有听到尤酌下潜到水里的声音,这个水着实凉了,再泡下去只怕要着寒,他还记得小婢女前些日子病了,没痊愈多久。
纵使他有心放过,淌在水桶里的人,偏偏勾起他的坏心思,她就是会装模作样。
半咬下唇,楚楚可怜的弱态,恨不得叫人蹂搓一番,蹂搓暂且不能,逗弄倒是可以,郁肆扬起手中的画册,“夫人给的书,你就这么爱护的?”
画册封面上的涂涂花花的部分已经被水泡花了,页面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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