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泡了凉水,嗓子有点干哑,说话就有点沙嗲,郁肆反应哪里还不明白,敛芳和张妈妈的反应,还有矮桌上放着的汤药......
郁肆弯腰捡起地上半截被褥,将尤酌裹了个严严实实,小娘皮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欲问几句,被黑着脸的男人骂了一句,“闭嘴!”
只怕她张口又要说出什么事情来,无中生有,暗渡陈仓,已经跳进泥河都洗不清了,她还要怎么样。
尤酌乖觉,看他面色不好,点头答,“哦。”
回了神,这时候她才偏头注意到旁边还有其她的人,“???”
敛芳还有之前给她验身的婆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看两人背对着眼神有些飘忽躲闪,尤酌观看了四周,发现满地的狼藉,还有桌上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还要珠钗镯子。
珠钗子想不明白,汤药闻着味道有点熟悉。
翻乱的思绪串联起来,尤酌融会贯通了,那汤水该不会是避子汤吧?!之前第一次之后,姑姑给她熬了一碗,为了避祸。
昨天她没有回去,夫人必然知道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她昨夜在假道士的屋子里。
不用猜了,直接是。
敛芳用余光打量到尤酌暂时没那么衣不蔽体,她和张妈妈留在这里不合适,转过身来先向郁肆请安,随即端了药对尤酌笑着说,“该喝药了。”
没明着说,在场的人也都清楚。
郁肆隔岸观火一语不发,他倒是乐意在旁边看着,就看尤酌怎么处理。
小娘皮岂是个好摆弄的,她先是眼巴巴瞅了郁肆一眼,没接碗,敛芳以为她生了别的心思,面上的笑冷了几分下来。
正要出言提醒,尤酌睁着没睡好发红的眼睛,哑着声音说,“公子,奴婢的手不方便。”
“酸得不成样子,抬不起来。”适才被裹成一个蚕蛹,她动了动被褥,看样子的确艰难。
郁肆看她大早起来就勾魂嗲声,娇弱造作,也不知道天生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对象是他故意为之。
看她刚才拉他的手过去睡的样子那么熟稔,就像是做过成千上万遍。
她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所以做起这些事情那么得心应手,碰了冷脸也不觉得尴尬,是习惯了有别的人,还是阿谀奉承的怕他。
敛芳端着药,张妈妈也不敢上手帮,单看尤酌脸上的痕迹都那么明显,身上就不用多想了,只怕更加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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