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冒出一些细汗,“......”
尤酌还在动,她对那根看不见的棍子特别的好奇。
就这么热来散动,棍子立着顶天。
生生分开了沟线,隔着裙摆戳到了闹腾的猫儿。
“不给瞧就不给瞧,你别拿棍子戳我嘛。”她越说越动,想要起身没想到才舒服一点,她腰支久了有些累。
想起来活跃一下。
没支住,反而掉下去。
棍子比原来更陷进去。
郁肆脸都憋绿了,若削成的肩膀,也被他按的特别用力,骨头都快脱臼了。
她疼就哼,“你放开我!”声音倒还大,“不骑马了。”
大马太凶。
丝毫没有撩拨人后知后觉的悔改之意。
男人算是箭在弦上了,他不是圣人,来这么一回两回的,还能忍。
上次是看她神智不清,不愿意再成为她的解药,这次也是她先撩拨,可别怪他趁人之危了。
郁肆放开她的肩膀单手拖着她,一手撑着从地上起身,尤酌怕掉,她看了看悬空的地面,双手抱着郁肆的脖子,还惊奇说道,“你出了好多汗。”她还惊奇上了,郁肆嗤笑一声。
不出汗,他还是人吗。
两条修长,紧紧盘着,一点缝隙不留,就像是不给他一点活路,欲将他逼进死路。
逼他是吗?
路过屏风旁边时,郁肆顺道把灯吹熄了。
将她放到床榻上,动作还算轻柔,小娘皮无师自通,知道要做什么似的。
自个解开了束缚,脱得一件不留,还有些迫不及待的兴奋感。
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像是不懂。
莹润的,欺霜赛雪的玉肤,起伏变化,美不胜收的景。
郁肆脖子都沙哑了,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像是被熏过的,低沉暗哑。
“尤酌,你不是在找死。”
“你是在找收拾。”
向真这时候正从外面来的时候,发现主子的屋子已经吹灯了,他上前守夜,听到几声细微的喘,不由竖着耳朵仔细听。
在静谧无声的夜,那偶尔传来的声音,向真还是听见了,他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主子墙角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于是乎他挪到院门口去守夜,离房门远了一些。
“疼。”
郁肆看着猫儿的挥来呵去的猫爪子,顿了顿动作,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顿了顿。
胸膛上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几道猫的爪痕。
他适才也就进去了半个头,猫儿狂蹬着两条修长,嚷着叫唤。
郁肆皱着眉,他一手抓住猫儿噔来噔去的修长。
扛在宽厚的一边肩上。
怎么忘了,先早一指入,猫都哼着哭得不行,如今换了东西。
郁肆想想,还是先探了手。
严密的包裹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