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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京城里无论贵女,还是花楼里大部分的女子,都喜欢用这种香。

数一数二的香包料子,合善特别喜欢,不止泡澡要用,靴袜要熏,亵衣要熏,放衣裳的柜子也要浸这种香,头油里特命人放云卿香,因此她的身上满是这种香的味道,香到了极致,在微冷的房里很是浓郁。

冯其庸之前的女人堆里,有人便特爱熏这种香,虽然料子抵不上合善的好,不参合杂质,但别人熏的适宜,淡淡的香,还挺好闻,到了合善这里,香到臭了。

冯其庸皱着眉头不说话,心里暗暗讽刺:就这样子的女人,无论什么好东西到她的身上,都只会浪费和糟蹋。

想想尤酌小婢女,那才是人间不着烟火的妙人儿。

身上的味儿淡得摸不着北,偏生叫人放不下,提起那个小婢女,真是让人心痒,冯其庸悲催的发现自己又有了反应。

他原想装作不经意的掩盖过去,谁知道合善眼尖儿的也发现了,她心里美滋滋的乐想,驸马心里不说,实际上对她还是有情的。

冯其庸不回,喜服隔着衣裳试,他都觉得膈应,再要是脱了衣裳,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合善的手从上滑下,扣住他的腰封,“其庸,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我们便要成亲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表字,今日便说给我听听可好。”

绝对隐晦的暗示。

表字那是极亲密的人才会知晓的,合善这么说,意为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她的手越来越向下,就差一点点快要碰到了。

观看拱起之势,顶山越丘,她亲选的驸马,不仅面相出众,就连那物件,也要比旁人庞大,有这样傲人的本事,即使驸马不情愿。

她自己动,必然也能爽极。

合善遣散公主府里的面首有些时日了,许久没做那件事情,她自己也觉得乏空。

紧张咬着下唇,手却大胆地伸。

冯其庸碰也不想碰到她,倒退一步,又说了一句,“公主自重,你我尚未成婚,该守的规矩和节礼,万万不能逾矩了,其庸并没有表字。”说没有大概过于牵强,他末了说了句,“或许有,但其庸记不住了,旁人都唤其庸正名,说起表字,也等待回府询问了爹娘,再告与公主。”

他自己的表字,怎么可能记不得呢。

日前说给不少的女子听过,她们在床榻上委婉,情动之时,声声唤他的表字,动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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