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能闹腾的?
尤酌看着透亮的窗外,心慌地一批,假道士不要脸,她还要脸呢,青天白日的,她之前失忆就不算了,如今复智之后,可不能再纵容这个狗男人。
她也意识到自己踢到了对方的脸,有些错愕地震惊后迅速清醒过来,对啊,现在的她就是个疯疯癫癫的,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不成,大不了鱼死网破,于是小娘皮蹬来蹬去。
所谓蹬鼻子上脸便是这般了。
女人光洁的足趾,横扫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她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郁肆的鼻梁,眼睛,甚至嘴巴都难以幸免,被她踢了好几脚。
推踢到唇边,要不是他没开牙关,差点就要吃进去。
尤酌感受到路柔软,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连忙收了脚,颤巍巍喊,“哎呀。”
睫毛也颤了颤,假道士不会撕了她吧。
点到为止就好,可不能提前暴露了,败露姑姑来接她的事情,到时候叫这个假道士做了防备。
别人打脸都是巴掌,他倒好,被一个女人用脚打了十几个脚掌。
好极了,真是好极了。
郁肆将手里的药丢到一旁,制住她的修长的那只手没变,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脚,怒斥,“你闹腾什么?”说罢用力捏她的脚踝,就怕她冷不妨的又来那么一下。
女人的白玉足,毫无瑕疵又嫩又小,擦过郁肆的鼻端,他能闻到泛着的香。
打在脸上,疼也是有点疼的。
尤酌片头一看,逆着光站立的男子,脸色黑沉沉,眉头皱成一团,她忍不住想要笑怎么办,但也不敢,因为对方就那么用一种要掐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小娘皮缩了缩脖子,咽咽口水,半响憋着笑,磕磕巴巴解释道,“我.........”尤酌忽而想起,她失忆的时候可都是闹腾的,反正之后也要走,怕他作甚,于是小娘皮梗着脖子,娇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没有底气。
郁肆一言不发,俊颜依旧不太好看,阴鸷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小娘皮被他盯得心慌,随又问了句,“你没事吧。”
她也没使多大劲,顶多也就三四分力,也没有别的,主要是想让他体验一下,美人足香,吃她的脚吧,臭不晕他。
躺着的人,语调微扬,但神情怯怯,意郁肆压下心里的那股火气,想想罢了,便是再想怎么样,今日也不行。
他一句话不说,尤酌心里怕得打鼓,假道士凶得很,一肚子心机,城府又深,保不齐要怎么害她,收拾她,日防夜防,冷不妨他送来的念珠里面竟然浸了化功散。
看看看,这才叫心机,写兵书的人都没他那么能。
在这么能的郁肆手下,尤酌半点不敢跳脱,但她的确不能够让郁肆碰她了,为了保命。
于是她笑着打商量,“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我的嘴,其实也不弱的,还比那地方大。”
话音刚落,尤酌脸红耳热,她之前在敛芳给她的画本子里翻看过,有这么一个招式,画中男子的样子也是个享受的模样,想来这个招式,也是个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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