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的心肠无疑是黑的,他如何察觉不出。
就在尤酌往后去的时候,他的手顺势而下,落在她的挺俏的臀/上,没拍也没打,使了巧劲用力一捏。
“啊唔......”
这不是张嘴了吗。
不是很疼,但有效益,小婢女瞬间挺直了腰杆,两人都没有撞到桌沿。
坐收渔翁之利的男人,好看的狐狸眼中满是手到擒来的笑意。
他到底是变了,若是在之前,一双手躲开便是,何许用这种方法,逃了美人的灾难,也要护住她,到底是没舍得收拾。
有些东西慢慢变了。
要是真的撞上去,他的手或许也疼,但怀中的小婢女那一身嫩肉细皮,只怕要疼上好一段时间。
如今已经攻进城池的男人,都快被香软玉甜化了,垂下的眼睫,盖住了他眼眸中狂放的情/欲,毫不收敛的风流,是平时从来没有的样子。
自从进了平津侯府,尤酌假哭的日子极多。
真心实意的哭,少之又少,甚至没有,偶尔几次那也是前几日在榻上,被马儿驰骋颠簸,金豆豆疼得往下坠,那是无心之失,她时常昏沉,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到底是在哪一重。
如今清醒着来,还是第一遭。
主要还是疼的,有半分吓着的意味,尤酌没打算说,唇/舌/发麻,要不是舌/头有根尾,她怀疑会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整个吃掉。
即使没舍得说,心细如发的男人又如何没发现呢,她的手足无措,因为身高差距,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小脚,蹭到了郁肆的靴子。
长长的睫毛都是颤巍巍的抖,显然慌了。
慌抖得可爱,慌抖得迷人,慌到至纯则欲的境界,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藏了无数网人的钩子。
郁肆覆手为握。
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际之上。
炽热相抵,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哑着声音问,“可以吗?”停下来,竟是为了这个。
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
尤酌当然不愿,她记得姑姑的叮嘱,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就不要命了,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你流水了......”他说道。
这便是说你也想要,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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