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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萧澜(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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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魂不守舍的,重华目光如炬盯他一会儿,突然问:怎么,是不是林家那小子又找你麻烦了?

姜初亭听他提到林知,暗暗惊了一下,忙摇头否认:没有。

重华将信将疑,是吗?忽瞥见他手腕上的相思豆手串。姜初亭从小穿衣都以轻简为主,如非必要,身上不会佩戴这些累赘的东西。

除非,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此前听季淳说小师弟好像有心上人了,重华不由就猜测他是因为感情的事在烦恼。本来不想插手管太多,但又控制不住地想了解几句,眼睛瞅他良久,又沉吟片刻,正待问出声,杨夏进来了,拱手道:师父,小师叔,寿宴马上要开席了。

重华只得作罢,对姜初亭道:随我过去。姜初亭戴上面具,起身随他一起出去。

重华为人严肃刻板,难得的一次生辰也没怎么热闹,规规矩矩吃完喝完就散了。姜初亭喝了些酒,回到木屋后,带着酒意昏昏沉沉地睡去。

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魏加难得起早,穿着厚厚的棉服,小脸通红,捧着一个小雪人跑进屋来道:师父,外面下雪了,好冷好冷。

姜初亭乌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又躺了会儿才穿衣起身,也没用早膳,拿了本书看。

然后,一页纸盯了上午。

迟钝如魏加都发觉了他的心不在焉,问道:师父,你最近怎么老是发呆啊?想什么呢?

姜初亭放下书,看着眼前一脸纯真的小徒弟,迟疑着道:我我在想一个人。

想谁?魏加这孩子突然间敏锐,做出一抹坏笑,道:想师母?

姜初亭手指点了点他额头,别乱说话。

魏加笑嘻嘻两声,眼睛亮晶晶道:师父,想一个人就去见嘛。就像我很想吃什么东西一样,吃不到心中就会一直惦念,惦念到最后还是会去吃,还不如直接省去惦念的过程呢。按照自己的心来,这样才能过得快乐呀。

姜初亭愣了愣,不由轻笑。小孩子的想法最是直接,倒显得他这个做大人的过于拖泥带水。

你说的,有道理。

自从醒悟过来意识自己的感情之后,林知就好像在他脑海中深深扎了根,挥不去,抹不掉,中了蛊一样。

他有意的让自己转移注意,不要去想那个人,可是越压抑,反而越思念,原本的清醒和理智也被一点点侵吞。

他真的很想见林知。

就算知道这是荒谬的,不对的。可是,他非常想见他。

如同魏加所说,按照自己的心来,这样才能快乐。

就是不知,如果真的按照他自己的心来,等着的,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冒着风雪,姜初亭以原本的面容,再次来到相思小筑。

林知身上搭着一件斗篷,正盯着脚边的两个紧紧挨靠在一起的小雪人看,看着看着就笑了,用手指摸摸它们的头。

你们说,他今天会不会来?会?嗯,我也有预感,一定会来,一定。林知说着拳头抵着唇咳嗽了好几声,察觉有人突然靠近,一抬头恍惚看见一抹挺拔身影静立在不远处,眼睛霎时间明亮起来,霍然起身冲过去,满脸狂喜:楚然!你终于来

面上的喜色随着看清那人的脸之后,几乎是刹那间消失殆尽:怎么是你?!

姜初亭这天来,没有戴面具,看到林知瞬间变脸,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于把这人竟然看成了楚然,林知颇为懊恼,总觉得像是玷辱了什么似的,不由怒火更甚,寒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姜初亭望着他低声道:林知,我来,有事想跟你说。

除了第一次见面,林知根本没怎么正眼看过他,此时被他黑润的眸子一盯,胸口处骤然有股说不出的麻痒。

林知感到又怪异又莫名又疑惑,更多的就是焦躁,不耐烦道: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姜初亭注视着他的脸,握着剑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告诉他实情。

这就是今天来的目的。

如果他肯接受,自己便抛下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如果他不肯,那么就此分离,此生再不相见。

等等!姜初亭才说出一个字,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林知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缱绻之意,又联系到之前出远门摔个跤都能碰到他,心头顿时产生怀疑,戒备地回望他:你该不会是在一直跟踪我吧?

姜初亭唇轻轻动了动,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总觉得我到哪儿都能遇到你,你是故意的?林知死死盯着他,一连串质疑过后,直言问道:姜初亭,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姜初亭眼睛微微睁大,并未出言否认。

林知没想到真是这样,一瞬间各种情绪交杂冲撞在了一起,脑子都快绷得炸裂开来。这个人,这个勾引过他父亲的男人,竟然又喜欢上他了!所以他今天特地找来,就是为了说出这些?

此前身边围着那么多男人,现在却又来喜欢他,可笑!

林知喘着气恶狠狠道:简直厚颜无耻!害我爹不说,竟然连我都不放过,你这样的心思可真是,真是令人恶心!

姜初亭浑身一震,心如刀绞,疼得呼吸都困难了,眼神悲伤地望着他,轻声问:你是说,我的感情令人恶心?

没错,恶心!林知被他这双眼睛看得愈发暴躁,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个人跟楚然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像,可这人有什么资格跟楚然像?他凭什么?他怎么配?林知被满腔怒火灼烧着,只想着怎么尽情折辱他,刺伤他,几乎是口不择言道:不仅恶心,还廉价不值一提!就算用剑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绝对不会接受,谁稀罕你给谁去,别拿来脏我的眼!

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万箭穿心般的痛楚还是令人难以承受。姜初亭用力抿着发颤的唇,后退两步,泛红的眼眶猝然落下泪来。

林知只觉心口猛地一抽,突然间说不出话了。

他因为自己竟然开始反思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不由心情更差了。对待这个讨厌的人,怎么都不过分。谁让他竟然打自己的主意?而且如果话不说绝,以后被楚然看到他来纠缠自己,产生误会可就不好了。都是他自己活该。

林知心烦道:你别哭了行吗?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雪花纷纷扬扬落了满头,泪水还在不住顺着苍白着脸无声滑落,姜初亭摇摇头,嗓音几乎比落雪的声音还要轻:是我对不起,打扰了。

收回视线,不再看他,转身踏雪离去,清冷的身影很快在了一片白茫茫雪雾中消失了。

第33章

魏加发现自己的师父连着好几天都特别奇怪,不练剑不看剑谱不烹茶,连饭也不怎么吃,人都瘦了一圈,每天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魏加努力逗他开心,他也不笑,只是摸摸他的脑袋,让他自己去玩。

魏加之前还从未见他这样过的状态,觉得非同小可,想了想转身就哒哒哒跑去重华那里,一番惊天动地:掌门,师母不要师父了,师父他绝食啦!

重华一听,皱着眉头立时就随他来到了后山木屋,姜初亭在书案边,面前铺着信纸,正握笔给江显写信,抬眸见他匆匆而来,微微讶然,搁下笔起身相迎,师兄,你怎么来了?

重华打量他,穿着单薄,脸色略显苍白,但眸光润亮,不似小徒弟口中萎靡不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是了,他这小师弟至情至善,也不是那种容易沉郁的性子,倒是他有些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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